没人知道长达几个小时的密会究竟谈了什么,会议室再次打开的时候,埃米尔像之前搀扶苍帝进去时一样,又把人慢慢搀扶出来。
苍帝rou眼可见的比才来时神清气爽,病容也多了些许健康血色。眼尖的人会发现他换了裤子,脖子裸露的部分有串红红的印记,薄薄的唇微微肿起,让他的笑容都显得不那么刻薄了。
浓郁的信息素气味从密闭的房间里涌出,直到苍帝的舰艇离开这所临时基地,那股熏人的味道也没消散。
埃米尔顶着那股风sao霸道的气味,独自在会议室待了很久,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一切都不得不叫人怀疑,这是一场名为商谈实为约会的猫腻。
自卫军中那些投奔王子的名头而来,却一直持观望态度的人在这件事后都变了一副嘴脸。
墙头草最清楚哪棵大树好依靠,不管曾经的埃米尔是以多么可笑的身份攀附上苍帝,至少现在,唯有他能跟暴君有来有往的交锋且不露颓势。仅凭这一点,赤龙人就愿意在他身上下赌注。
埃米尔被当做赤龙最后的翻盘机会,一切如苍帝所愿。
另一方面。
“父亲让我干扰那位王子殿下的视觉中枢,就为了让他误会弟弟是他的血脉?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双狼缠着苍帝不放,一定要跟父亲挤一张椅子坐。
自然是为了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催促那位优柔寡断的小王子心甘情愿的步入圈套。
渴望像Alpha一样得到认同是埃米尔的夙愿,当他得知孩子的事后,会不自觉的把自己代入到“父亲”这一责任身份中,逼迫自己面对严峻的未来。
苍帝可没那种闲情逸致向双狼解释自己的行为动机,只有笨蛋才喜欢解释。
“滚下去。朕今天已经很累了,你不要闹。”苍帝点燃唇边的香烟,渺渺升起的烟雾妖娆多姿,把他恶贯满盈的嘴脸很好的遮掩。
双狼朝着烟头吹一口气,不肯滚开,执意坐在苍帝的大腿上腻歪磨蹭。
“我的一部分还在这里,”双狼手指点在苍帝的额头,指尖一勾,从他太阳xue附近勾出一小段rou眼不可见的触手状神经束:“你跟我说子宫很痛,不让我cao,却在里面跟他做了两次。我这里都看见了。”
“看见又怎样?朕喜欢让他cao。”苍帝毫无廉耻,直白的说。
“他cao的舒服吗?”双狼不服输,手掌贴着苍帝的小腹抚摸,无数条小触手钻入皮肤,来到还处于兴奋状态的shi滑yIn道:“他还说你这里松松垮垮,夹不住,子宫口松的不用撞就能干到底。”
“你没有必要重复一次,床上撒娇的话,下了床再说就不可爱了。”苍帝冷冷地看着他,拉过他的手,将烟灰弹进他的掌心里。
“父亲,很烫,好疼。”双狼看看自己红红的掌心,把烟灰握紧。
“知道疼才能记得少说话。你还有事?”苍帝挑起眉,懒洋洋的吸一口烟,不耐烦的等他回话。
“我要吃nai。”双狼挑开他的衬衣,捏揉已经被吸干的nairou,Cao控着细小的触手钻进nai孔里抽插,试图捅出nai水。
“嘶……别弄nai头,里面很干涩,没有nai给你吃。”苍帝低头看了一眼,枣核大的ru头尖部被撑开,不可见的触手将那里捅成一个夸张的小眼,嫩红的rou翻开,剧痛和酸胀感让他发出闷叫。
“他很快就会知道你骗了他,那不是他的孩子。”双狼骑到苍帝身上,他少年体态,修长结实,苍帝还在虚弱中,被他压的不堪重负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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