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林清安想要说些时候,原先坐在一旁的少年红着脸,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馒头递了过去。
“林姐姐,这是我家今早上刚蒸的红糖馒头,给你吃。”
“谢谢。”林清安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馒头,却并不急着吃。
并且她从少年给她递馒头的动作中猜出了,现在他们距离城门口应该还有一段距离,否则为何他们都给自己带了干粮。
“不,不客气。”少年见她接过后,忙红着脸儿移开视线。
等她准备将馒头一分为二时,原先靠着她肩的少年也幽幽的睁开了眼,嘟哝了下,“妻主的桃花运可真是好,随便坐个车都能有人给馒头吃。”
“我前段时间帮他娘亲治好了多年的风shi,人家只是为了报答后给我一个馒头而已。”她将馒头分好后,便放在了他手中。
“人家哪里是想给你一个馒头,人家想的分明就是那以身相许。”那是你刚才都没有看见,那小子直勾勾的目光得就差块牛皮糖黏在你身上不放了。
“谢曲生。”
“干嘛。”
“我发现你还真是喜欢想太多。”
不但爱想太多,就连这醋吃得也是莫名其妙,还有人家不过是好心给了她一个馒头,偏生在他眼中看来,就差没有是那私相授受了。
“谁叫妻主长得太招人了,这又不是妾身的错。”
突然间,谢曲生倒是庆幸清安没有长得同娘那样的祸水样,要不然他得连夏日飞到她旁边的公蚊子,都会误认为那蚊子对她图谋不轨。
“是是是,你有理。”林清安懒得理会这就着醋下饭的少年,直接啃起了馒头。
这辆牛车是在那天微亮的辰时出发,等临近午时时,终是到了那城门口。
只是临下马车时,微咬着下唇的谢曲生突然苍白着一张脸扯住了她的袖口。
“怎么了?”
“妾…妾身…的癸…癸水好像来了。”谢曲生将那‘癸水’二字咬得格外轻,亦连那脸都红了个底。
林清安听闻,直接将身上的外衫脱下给他系在腰间,扭头看去,只见那个草垫子上也沾了不少血迹。
“没事,我们先去寻一间客栈,等我给你买好衣服和月…月事带回来。”她说到那物什时,耳尖同样红得能滴血。
好在现在进城排队的人不是很多,加上前边之人见他面色苍白,以为是生了什么重病时,不忘好心的让他们提前插个队。
等入了城,林清安将人安顿在客栈后,便马不停蹄去给人到成衣店买衣服,临走前,不忘吩咐店小二给他熬一碗红糖姜水。
谁知在准备结账的时候,看见了上面挂着的一件颜色素净的天青杏花雨高领树叶扣长裙,唯在那衣袂和下摆处略绣了几朵银纹杏花,款式更偏向于中性,而她莫名的,觉得与那人极搭。
店老板见她看着那件衣服许久,忙笑着出声。
“女君好眼光,这件衣服是我们这今早上新到的货,若是女君想要,老妇看在女君刚才买了那么多的份上,定给女君打个九折。”
“那便麻烦老板娘将这件衣服单独包起来。”林清安付了钱后,并没有马上将衣服带走,而是先留在店里,等过段时间再来拿。
等她回去的时候,她看见的便是还红着脸,现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少年。
因着会担心弄脏床的谢曲生见她回来后,本想像以前一样老鹰拱人的,可当他一有所动作,下半身却如水涌后,瞬间吓得不敢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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