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妹妹倒是好样的,竟将这等夜莺之物叫来了学院之中,也不担心遭夫子发现了会如此处置你。”何钰见到门外的女人时,不忘冷着脸讽笑道,就连那先前压抑的怒意也在顷刻间奔涌。
“姐姐,事情并非是你想的那样,还有他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煞白着脸的林清安有心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到头来,词穷的还是她,甚至就连那想要抓住他衣袂的勇气都没有。
“不是我想的这样又是哪样,反倒是妹妹倒是越发堕落了。”何钰见她的动作后,内心恼意更甚。
“林姐姐,你回来了。”而在这时,谢曲生也选择了火上浇油。
“呵。”一声冷嗤,男人衣袂纷飞如鸟翼,带着滔天怒意而离开。
“姐姐,你听我解释,我………”
当林清安想要跑出去同人解释时,原本躺在床上的谢曲生也挣扎着要下床,却因为其中一只脚不小心勾到了锦被,导致整个人就像失重的物体滚落在地,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哼。
“妻主。”少年的泪随之落下,亦连原先掩藏于锦被下的红梅傲然图,也赫然跃于纸上。
“怎么样,有什么摔到哪里。”两相对比,林清安自然知道谁更重要一点。
“疼。”微咬着下唇,眼眶泛红,泪花在眸中打着转儿的谢曲生攥着她的衣袂不让她离开半步,生怕她会去寻那个该死的男人。
“哪里疼,我给你看看。”微拧着眉的林清安见他脚边有磕出的那一大片瘀青地后,其他的,皆是昨晚上胡闹时留下的痕迹。还有,她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今早上睡醒后,竟只着了上衣,下半身却是未着寸衣。
这少年躯体虽说不是他的,却也是个随意磕磕碰碰便会青紫的体质,甚至,就连这具身体也是第一次。
“我这里疼,妻主帮妾身揉揉好不好。”羽睫上本还垂着泪的少年在她的注视下,一张脸瞬间染上云绯,就连那修长白皙的腿也缠上了她的腰,遂将人往床的位置轻轻一推。
“不要胡闹,现在还是白日。”林清安看着单手半撑在她身上的少年后,无奈的伸手将人推开,并用锦被将他给包裹得严实,省得他整日Jing神旺盛得胡作非为。
“若是白日不行,那么妻主的意思,便是晚上可行了。”谢曲生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垂下眼眸,手中攥着锦被,脸红红道:
“妻主,今夜我们试一下在水里或是桌上可好。”虽说他现在的一条腿不行,可手却是好的,到时候他便抱着香香软软的妻主坐在自己腿上,好像他现在只要一想想,便期待到了极点。
“胡闹什么,先起来吃饭了。”林清安想到昨晚上之事,面皮子也是臊红得紧,她更知道,他先前说的到底是什么。
“妾身要妻主喂才行,还要现在娇娇好饿的。”见她要起身,他再一次伸出手勾住了她的玉带,漆黑的眸子则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
“现在知道饿了。”可是正当她打算将食盒拿过来时,一不注意,整个人便再一次跌落在柔软的床铺上,束发的海棠点花蕊簪不知何时被拆下,此时任由那如海藻般随意披散。
很快,随着帷幔被拉下,当真应得上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芙蓉美人帐中暖。
而等天彻底黑沉下去,林清安见着已然睡着过去的少年,方才轻手轻脚,像做贼一样推门出去。
只是,当她看见那未曾点燃灯火的对屋时,竟产生了一种怯感,更坎坷不安的徘徊许久,都始终没有勇气推门进去。
却又在听见里面传出的一道巨大声响后,便再也顾不上什么的推门进去。
屋内静悄悄的,黑黝黝的,因着没有开窗的缘故,连里头的酒香都熏得人也染上了少许朦胧醉意。
还未等她在往里走去时,一道散发着浓重酒气的黑影将她给抱住了,就连那手的位置都放得不大老实,同时,那人的鼻子不断在她的脖间轻嗅,就是一条闻到了rou香的狗。
“清安,是你来看我了吗。”男人的语气带着几分不真实感,显然是担心这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是我,反倒是姐姐你喝醉了。”深知现在不能和酒鬼纠缠和讲道理的林清安,可也实在受不了被咬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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