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只要有其他人一朝她靠近,就会发出类似小兽那样的攻击状态。
屋内的场景也称不上多友好,反倒是剑拔弩张居多。
“幼清,过来。”早已两鬓生霜华的林婉坐在高位,正满脸慈爱的朝着那对她一脸戒备的林清时伸出手。
“娘亲这次来的时候还从建康给你带了你爱吃的红糖麻糍和东至米饺,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就是这几样。”她因着担心自己会吓到她,就连这声音都放得格外的温柔,可唯独在见到被她护在身后的男人时,满是鄙夷的厌恶。
“不要,幼清不要。”这一次的林清时态度坚定,就连那些吃食都不再能吸引她半分。
“不会有事的,放心。”被她护在身后的许哲上前一步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需要太过于担心,何况若是他在护不住她,那么他又何来的脸自称她的夫。
“不知林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自从上一次的事发生后,他对于他们一家人早已是连那表面的和平都难以维持,就连这出口的语气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呵,能是因为什么事,自然是因为子尘现在怀了幼清的骨rou,按照我们林家的规矩,怎么都得要将人给迎回府中。”林婉对于这抢走她女儿的男人,自是恨得了骨子里,又何来的好言相对,更何况他们早在之前便撕破了脸。
“不过是一个野种,你们林家若是喜欢大可自己领回去,又与清时有何关系。”许哲鄙夷的扫了眼站在林婉旁边的公友安那高高凸起的肚子,眼眸中满是漆黑寒意横生,唯那掩于竹纹袖袍下的手攥得骨节泛白。
他这一句话从口中吐出的时候,已是打定了让林清时同他们林家一刀两断的心。
何况幼清本就是他一人的,无论是上辈子亦或是这辈子,都是只属于他许哲一人的幼清,任何想要将她从他身边抢走的人都该死。
“呵,许大夫这话说得可就不厚道了,这幼清的孩子怎么能是野种,若说野种,怕也是清安被他那位名不顺位不正的父亲给连累了才对。”在林婉怒斥出声时,一旁的公友安先一步捂唇轻笑,看向他时的目光皆是挑衅。
“不过空陌也真是可怜,不但摊上那么一个偷儿的父亲,就连这幼时仅有的父爱和母爱都没有,听着也还真真是可怜啊。”
而林婉对他说的话,虽是眉头紧蹙,却并未出言呵斥,想来因许哲之故,还同样牵连到了清安。
随后只见那女人重重搁下手中的天青色汝窑珐琅墨荷盏后,冷讽出声道:“子尘肚里头的可是我们林家名正言顺的骨rou,更是幼清自小便订下的夫君,反倒是我林家可不记得何时为幼清娶过夫。”
林婉话里的鄙夷之色不曾掩饰半分,更扯开了那张将近二十多年的遮羞布。
不过那块遮羞布,早在之前就已经被彻底揭开,现在不过就是在火上浇油而已。
“我,你们不能这么说清安和我师兄。”即便林清时的心智一直停留在五六岁,可有些事仍是能知理的。
比如要维护一直给她投喂的饲主,还有总会偷偷藏着糕点给她吃的清安,最重要的是她不想看见他难过。
许哲看着这即便心智停留在幼时,却仍是会维护自己的幼清时,心口处满是被甜所蕴盖,更多的是当那些甜的量一旦堆积得多了,却给他产生了一种苦涩。
想来这便是甜到忧伤,或甜到发苦的由来。
“幼清你过来,娘亲这一次可是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白糖糕。”林婉并未理会她说的那些话,甚至一直都只是将她当成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幼清不要,还有你们刚才为什么要说师兄和清安的坏话,你们是坏人。”莫名的,林清安害怕得往许哲身后缩了缩,视线更频频的看向门外。
“爹,娘,nainai。”随后赶回来的林清安与谢曲生二人见到的便是这剑拔弩张的一幕,眉头更不可见的皱成一团。
“清安回来了,正好过来叫下你的二爹爹。”林婉虽不喜许哲此人,可是并未因其生父而迁怒到她。
“可清安一直记得只有一位爹爹,又何来的二爹爹。”林清安冷漠的视线轻扫了过去,而她此举便是在同她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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