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通墨适时站出来皱眉道,“五弟,光是身份玉牌也说明不了严川的罪行,万一是被有心人偷走了呢?!万一是不小心掉在草丛中了呢?这确实不能说明问题。”
严川心中顿时舒了一口气,朝路通墨投去感激的目光。
路随星轻呵一声,眼睛微眯,无端地叫人觉得一股冷意袭来,距离他最近的严川更是直面这股不知名的恐惧,被韩麟墨挡住的凤羽溪眼中却是带着诡异的色彩,像只狗似的想要上去觅食,却被韩麟墨一挡,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韩麟墨笑嘻嘻地说,“五表哥,看着就好。”
凤羽溪冷哼了一声,只觉得韩麟墨被凤微澜教得没大没小,等他上位后,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收回韩家的兵权,将韩家一家全部给抄家灭门,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凤微澜微抬下巴,语含冷意,“麟墨表弟,你还是管好自己的好!”
那边,路通墨步步紧逼,有些失望地摇摇头,“五弟,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咱们是不能胡乱就给出结论的。方才五弟说的种种,均是猜测,做不了数的。五弟,现在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将此事移交官府来办理,也免了五弟你废脑伤神了。”
说着,路通墨就要喊人来将儒生送往芳林苑,准备开席。
“二哥,你急什么?我说了没有证据吗?”
路随星对路通墨快没了耐心,眼中冒着火花,他敢肯定这件事少不了路通墨的手笔,为的可能就是让路家三房对凤羽溪心存感激。
以前路随星一直没有想通,为什么路家独独剩下路正心,路家三房的其余人一个不剩。今天发生的一切他觉得他可能想通了,想通的那瞬间也觉得遍体生寒。
路随星强硬地让护卫退下,路通墨的脸直接黑了,凤羽溪也皱了皱眉,隐秘地朝路通墨摇了摇头,明显是要路通墨将严川放弃了,还朝路随星微笑颔首,看得韩麟墨一愣一愣的。
“严川公子,方才我问了你三个问题。第一,你说你手上的痕迹是不小心被刮到的;第二,你说你从路府小厮将你领进门就没有离开过花厅;第三,你说的身份玉牌不小心掉了但是不知道掉往何处。对吗?”
眼见就连路通墨也没辙,在场地位最高的五王爷和韩小将军又是站在路随星那边,严川只得硬着头皮回答,“是的。”
“严公子,你知道一句俗话吗?‘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当你决定说谎的那一刻你就已经露馅了。”
路随星怜悯地看着这个可怜男人,“老夫人今日寿宴,游廊上不少围栏处都是才补的红漆,花厅那边补的却是褐漆。你说你从进入路府开始,就未曾离开花厅,那为何你的衣摆上却有红漆?”
众人纷纷朝路随星所指的那处看去,果然在严川的衣摆下方丰县位置沾上了一点不过花生米大小几乎不可见的红漆,严川的脸色顿时变了。
“方才我家幼弟出事的地方,正巧补了新漆。”
路随星弯腰伸手在刚才路正学出事的地方的凭栏上抹了一下,红色的漆粉粘在手上,赫然和严川衣摆处的一模一样,“前几日接连下雨,因此凭栏处补的红漆还未完全干透。若是不小心,则可能沾在手上。”
“你既然未曾来过游廊,那为何身上却沾染上了凭栏上的红漆?!”
“此为其一。”
严川已经快要站不住,先前想到的理由在脑海里面混沌一片。
这时,儒生群中突然有一人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见众人齐刷刷地望过来,顿时缩了一下脖子,小声嚅嗫,“方才、方才进来时,在花厅里,我同严、严川交流时,还谈到了身份玉牌。他的、他的是在的。”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轰地一声炸开了。
“说起来好像是的!在路九少发生事故的之前,严川的身份玉牌还在的,怎么现在就不在了呢?”
“哎!我突然也想起来了。当时在花厅赏诗时,我仿佛看到严川出去过,但是再回头就看到他在埋头作画,我当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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