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文东延看向大牛,“死而复生,本朝从未有之。前朝倒有记载,一书生不知所踪二十余年,官府早已判定了他死亡。待他回来时,妻子早已改嫁,家产也被族人尽数分尽。书生因被消除了户籍,不能购置田产,不能结婚生子,也不能考取功名。书上记载他多次寻官府重立户籍,可惜直到死时也没有成功。史侯爷就如这书生一样,而且,这其中还牵扯到爵位的问题。保龄侯史鼐的名字早已登记在册,若要归还,只怕没那么容易。史侯爷回去,定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不过主子若是愿意帮史侯爷的话,户籍、爵位应该都不是问题。”
“我们一开始就打着把水搅浑的主意,水自然越浑越好。虽然史鼐很可怜,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那爵位本来就不是他的,还是还给它原本的主人才是正道。”
“可怜?”文东延挑了下眉,持不同意见道,“属下倒不这样觉得。史侯爷不出事,他不过就是侯爷的弟弟。如今当了六年的侯爷,尝到了当侯爷的滋味,应该感到幸运才是。”
“可惜史鼐不会这么想。”水靖悄声笑了起来,“把已经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那还不得呕死!”
大牛和两个孩童果真好了起来,当日就见了效,原本已经滚烫的身体也降下了温度。
徐氏母女喜极而泣,对着水靖等人又是好一通感谢。
万离却有些意兴阑珊,兴致缺缺。
既然大牛能够救活,水靖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便去了云州城最大的客栈,包了个院子,让手下人布置一番,勉强住了下来。
才刚住一晚,素娘就打发人来报,说大牛和两个孩子又不行了。
水靖和文东延忙赶了过去,万离没有随他们去客栈,而是留下观察大牛和两个孩子的病情。有他在,人却还是不行了,看来这次凶多吉少。
到了地方一看,他们果然已经奄奄一息。水靖疑惑,万离可从来不是会信口开河的人。
“阿离,你昨儿不是说可以救活的吗?”
万离也很纳闷,“昨儿的脉象明明是浮脉。今早再把脉的时候脉象就一片混乱了,与传来的消息一样,说浮不浮,说沉不沉,时快时慢,轻时犹如无脉,重时犹如鼓声震天。而且将所有的方法都用上,都没有把他们的热度降下来。实在奇怪的很。”
徐氏母女又在哭的不能自已。水靖上前看去,大牛和两个孩子果然已经面带死气,命不久矣。
“昨天有奇怪的人来吗?”水靖特指的是跛足道士和癞头和尚。
素娘心领意会,道:“所有人都问过了,没有任何动静。”言下之意,在周围监视的暗卫也没有任何发现。
那就奇了怪了。
水靖百思不得其解,又看向大牛。
更怪的事情发生了。大牛脸上的死气竟逐渐的消散,直到不见一丝踪迹。
水靖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再重新看,果然是没了死气。再看两个孩童,与大牛一个样。
文东延察觉到水靖的不对劲,低声问道:“主子,怎么了?”
水靖没理他,对万离说道:“阿离,你再去为他们把下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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