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的事很难说,他若是想报仇怕也来不及了,何况那个人未必过得比谁都自在。
施故这会已经把尚允诺背了起来,临走之前看着那道微光,忽然问:“你们该不会想搞第二次圣战吧?上帝创世不是让你们胡搞的。”
圣战发生在万年以前,根据各种神话传说套路,当年与天帝争夺天地之主位置的人,没有任何详细身份的记载。
人们统称他为邪祟。
圣战造成了多少生灵涂炭,都被幸存的人刻在了壁画上。
施故原先存在的时空,就是圣战之后遗留的净土,然而邪祟的余党还在四处危害三界,也就造就了很多修仙者和道士的存在。
这些都是施故看书知道的,是不是真的没人可以说明白。
一般被称为邪祟的家伙,多半可能也是个背锅侠。
不知为何,施故打从骨子里对天神反感,可能因为天道无情,也可能因为善恶本不过就是一念之间,就是看谁能坚守所谓的原则到何时。
无不知拿出酒葫芦,对着空气做了个敬酒的动作,“人家上帝跟咱们就不是一个单位的。我劝你还是别瞎打听,你根本不知道战争的残酷。”
施故这会还真的有些困了,“我只知道,即便是神也无法断绝七情六欲中的贪嗔痴,好自为之。”
没记错的话,当年有很多神族不愿参加圣战的,可能是那个邪祟有什么隐情,才至今不配拥有姓名。
又或者天帝当时不够有威信,上位之后,就抓了龙族、兽人族、仙门的几个族人参与了修仙101。
书中说圣战是天帝赢了,那又为何搞这个比赛,难道邪祟还没有根除?
总觉得仙二代和她都像是人质,上一届的选手恐怕也是如此。
施故带着尚允诺出了法阵,看到真正的太阳,感受到了一丝温度,才觉得自己不至于像个行尸走rou。
尚允诺睁开了眼睛,“你是借尸还魂,还是带着别的目的接近若徽国的邪物?”
她刚才隐约听见了什么圣战,可又觉得施故太过神秘,让她感到了陌生和害怕。
施故暗笑人类对未知的恐惧恒古未变,半真半假地解释:“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就是个被支配的打工人,也是随时代替别人活着的寄生虫。我对你们这些江山社稷不感兴趣,所以你上次如何死的,我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
其实,施故觉得自己还不如寄生虫,被迫穿到别人的身上,打着自己是修正ye的旗号,霸占了原主的人生。
一切的改变,未必是人家愿意要的结果。
施故想到某一世,也曾有那么个人质问她,她回答不出来。
然后带着这个问题,跳入了南海,希望大慈大悲的菩萨指点一二。
可是,那种大佬并非她这种小角色能见到的。
施故就这么轻松地说了,尚允诺隐藏在心底的秘密,就好像她从一开始知道了。
奇怪的是,尚允诺没有太生气,只是觉得惊讶,“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所有人在你们眼里都是提线木偶?”
她头次发现自己和施故的距离是那么地远,远到快要看不见曾经产生的一丝好感。
施故古怪地笑着:“很抱歉,他们和我不是一路人,如非利益需求,亦不会选中我这么个废材。”
真奇怪,她现在自己提及废材二字,却丝毫没有暴走的迹象。
看来,她堂堂快穿界第一死咸鱼,是真的要老了。
尚允诺再次问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这些人知道这片大陆的一切过去未来,那又为何左右她的生死。
施故不是很想和尚允诺的眼神对视,她怕自己顶不住和盘托出,“你可以理解,我们是一个帮人改变命运的团队,当然,帮你们也不是没有条件的,你的死亡已经付出了最好的代价,当你的心愿已了,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
眼看着就要离开傅家谷,她蹲下来捡了颗石头,“你为何死,为何重生,我不知道其中的变故。说实话,大千世界像你这样的人太多了,我也不懂狗系统为何选中你。”
一个根本查不到转世记录的人,究竟有什么地方吸引了000,恐怕只有狗系统自己知道。
尚允诺只觉得很讽刺,“所以你的出现和配合,是为了完成任务?”
施故站起来,“不是为了冲业绩,你以为是什么?你如此失望,是觉得我没有你想象中的真善美,还是因为我不是这个身体的真正主人?与其说,你对我有,或许曾经有过期待,这份期待是建立在你想要全身而退的基础,现在你跟我正朝着这条路走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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