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权晟非常郁闷。
他整日待在江公馆,感觉整个人都要淡出鸟来了。
以前在国内,哪次不是俊男靓女环绕出行,就算在国外留洋也是偶尔泡泡洋妞。
但这是在江家,总不可能主人家眼皮子底下干些yIn乱事,更何况这佣人些也没几个能看得上眼。
于是....这些更衬托出江赐爱的清新脱俗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感觉一天眼睛仿佛粘在了江赐爱身上....
特别是有一次江赐爱不小心被佣人用水泼了个全身,当时他就在后边看着....啧啧啧,那腿,那腰,那屁股。
一身的西裤衬衫被紧巴巴的贴在身上,rou色的躯体在白衬衫中若隐若现,那浑圆挺翘的tunrou感觉都要从西裤里挤出来了.....
于是邵权晟一个手痒....抬手摸了上去。
虽然角度隐蔽无人看见,但他成功收获了江赐爱的怨恨瞪视一枚,从此以后....江赐爱看见他都要保持三米远。
邵权晟却不以为然,甚至感觉发现了什么新世界一样,掐准了江赐爱敢怒不敢言,只要单独撞见他,就是一顿上手的揩油不亦乐乎。
江赐爱也不是没有警告,红着眼瞪着邵权晟,冷声道:“你不要太过分!别逼我告了你!”
那小眼神,看的邵权晟几把都硬了,于是嘴上示弱求饶,手上却摸摸捏捏一点也不手软。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些许是在江府的日子太无聊了,江赐爱那副抗拒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也成了欲迎还拒....等出大乱子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说来也惭愧,也许是那晚上贪杯的缘故,当时邵权晟坐在亭子里忽然听见推嚷的声音,他正纳闷着这么偏僻的地方也有人,随后就看着江赐爱被一个女人拿着扫帚撵着滚了出来。
江赐爱浑身狼狈的坐在地上,那张白嫩的脸上全是星星点点的血迹,女人回了屋,门轰然关闭,他就坐在门口垂眼沉默。
邵权晟看他平时衣着人模狗样正经得不得了,这会儿衣服估计是刚才的拉扯中,纽扣都崩了几颗,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看起来又可怜又诱惑。
江赐爱坐了几秒,起身准备离去,邵权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尾随过去,随后在一个拐角猛地伸手一把捂住江赐爱的嘴,随后探手探入他大开的衣襟,狠狠的抓了一把他的胸脯。
这种感觉很奇异,他的胸rou不同于一般的兔儿爷,居然是软绵带些rou的。
邵权晟喘息着揉弄起来,江赐爱也紧张的抓着自己捂住他的手,发出挣扎的呜呜声。
邵权晟忽然想起那晚上那张嫩啾啾的小嘴,于是他侧头含住他的耳垂,随后松手转而捆住他的双手,轻笑道:“你最好不要乱叫,把人引过来....那就说不清了。”
也许是听见熟悉的声音,江赐爱一愣,随后努力想要看清楚身后的人是谁。
邵权晟任凭他仰起头,白皙的小脸满是愤怒,他开口怒道:“你混账!”
然而话刚刚说完,邵权晟就反手一把搂住他转身,抵在墙角狠狠的吻了上去那张他朝思暮想的嘴。
他的吻并不温柔,粗暴的啃咬着嘴唇,然后不断吸吮舔弄,仿佛江赐爱嘴里的是什么琼浆玉ye。
很快江赐爱就喘不过气来了,他不再反抗,闭上眼静静地流泪,邵权晟看着心里边除了怜惜,更多的是要狠狠的蹂躏他一番。
这个江赐爱太有勾人的潜质了,这会儿红着眼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让人忍不住想看他流得更凶。
但邵权晟深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连忙抱着他安慰起来。
也许是情绪不对,也许是惊吓过度,江赐爱居然也回抱住了邵权晟。
邵权晟作为一位标准的北方人,人高马大,江赐爱也就他肩膀那么高,这会儿忽然撞到自己怀里小声的啜泣起来,他感觉自己心都要化了。
看着他哭得快要喘不过气,邵权晟又捧起他的脸,低头不断啄吻他的脸蛋,把那一颗颗眼角流下来的金豆豆也啄到嘴里。
江赐爱也那么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蹙着眉,看起来楚楚可怜,让邵权晟恨不得寻个理由骗回房间这样那样一顿才好。
而就在此时,江赐爱悲伤的目光忽然变得惊恐.....有人打着灯,从背后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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