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赐爱走出院子的时候人还有些愣神,终于重见天日,微凉的天气让他意识到现在已经快要秋天了。
算了算,在没有时间概念的院子里,他居然已经待了一个多月,这么长的时间,邵权晟已经回去了,就连他的学校都已经开学有好几天了。
学位证他是提前修好了的,因为家庭条件支持,他的外语是要学得比其他同学厉害些,但没有及时到校,估计他这份助教工作都已经丢了。
但以他的学术水平,谋份生计是没问题,当务之急最重要的是逃离江丰运才对。
江赐爱虽然恢复了自由,但任何一举一动都得向管家报道,甚至没有什么要事的情况下,他连家门都不能出,这种变向地软禁让他心里边非常愤怒,但表面上还得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让江丰运以为自己安分了。
经过几日的Cao作,他掏出浑身上下的积蓄,准备带着杜茹雪远走高飞.....但杜茹雪却根本不愿意,甚至还求他不要走,要是他走了,自己也会跟着被撵出江家。
这就算了,多说几句惹怒她,甚至会被她顺手砸得头破血流,江赐爱实在没招,只能估摸着她清醒的时候去劝慰。
清醒的杜茹雪却又总是冷嘲热讽,然后没说上几句就又抽上大烟软绵绵的倒在了床榻上。
他不明白,明明早几年的时候杜茹雪还一切如常,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在心里无数劝慰自己,不管她自己一个人走还利索些,可每次想到小时候卧在她身侧嬉笑的时候就于心不忍。
说到底都是遇人不淑,叫她打针的男人是,江丰运这个表里不一的禽兽也是。
“天太热了,我实在忍受不了,得麻烦您通通行了。“
许久没有出门,江赐爱头发长了不少,江丰运在做爱后入的时候没少揪着头发乱来,江赐爱被扯得苦不堪言,于是在一次江丰运没在家的时给管家说了要出去剪头发。
江丰运好面子不是什么性癖都和别人说,这会儿管家答应自己去剪了,等他回来的时候肯定少不了一顿惩罚。
江赐爱对这种狗咬狗的局面很喜闻乐见,但表面上还是恭维着管家,到底算个贵少爷,管家被他恭维得很是舒服,面上不显,却很爽快的让他出门了。
他不能单独出门,只能坐家里边的轿车让司机跟随着。
车一路平稳开到商业街的理发店,江赐爱许久不见阳光,这会儿又白又高挑再加上一头雌雄莫辩的发型从车上下来,简直吸睛无数。
绕是见过大场面的江赐爱也顶不住别人直勾勾的目光,他快步走进理发店,说明来意就坐下了。
理发店可不是什么平民百姓能来的,至少也是小康家庭,江赐爱一进去,若干公子小姐愣住了,探究的目光不断往他脸上扫射,直到他过长的刘海被剪短了些露出冷清的面孔。
忽然旁边传来一道小声的惊呼,惊呼的内容还是自己的名字....江赐爱有些尴尬,但还是礼貌的侧头对旁边的女顾客笑了笑,周围开始窃窃私语谈论起他的身世身份,而他早就习以为常,剪完头发后光速离开了现场。
剪完头江赐爱清爽了许多,坐在车上眼看离家越来越近了,他心里却实在不想回去,忽然想起现在杜茹雪应该也没回家,于是就果断叫司机转路去了她常去的烟馆,美曰叫妈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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