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赐爱第二天醒了之后就不愿意和蒋菲菲说话了。
蒋菲菲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端茶送水都可以,就是不愿意搭理她,一见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江赐爱甚至还会脸红恼羞。
蒋菲菲觉得有时候他真不像男人,反而像个女人,扭扭捏捏的一副被占大便宜的模样,蒋菲菲忍不住发问:“江赐爱,我是不是你第一个女人?”
“.....?!”江赐爱一顿,手里边的茶杯都吓掉了,面对蒋菲菲探究的目光,他红着脸,犹豫的点了下头,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连忙开口:“我们没有发生实际关系,蒋小姐你就忘了昨天的事情吧。”
“我要是和你发生实际关系会怎样呢?”蒋菲菲笑眯眯的问道。
江赐爱沉默不语,捡起地毯上的鎏金瓷杯后才闷声开口:“蒋小姐,我们是不可能的....你也知道我的身体状况。”
蒋菲菲没有回话了,江赐爱只当她是逗着自己好玩罢了。
俩人相安无事的处了许久,蒋菲菲又变成许久才回来一趟,江赐爱就每日偶尔送长顺去上学,然后在家弄一日三餐,晚上就抽些大烟再睡觉。
春夏秋冬过得很快,眼看又是一个大年夜,江赐爱掐算着时间,准备乘过年后探亲流动的高峰期再坐火车去北部,那时候人来人往,江丰运故意也要去族地一趟,缺乏分身之术来找自己了。
江赐爱无聊也看了很多许多报纸,那文人报上有段时间天天登文辱骂黄啸勾结日本人,在日本人助力下,黄啸俨然成了青帮的第一把手,虽然辈分不算很大,但不少大辈分的人赶着下来贴金。
今年是江赐爱和长顺一起过的第二个新年,长顺转眼也快十七了,个儿蹭蹭的冒,居然比江赐爱高了些,江赐爱又是欣慰又是复杂,自己身高一七几出头,在南方也算比较高的,也不知为什么周围的男人都是要比自己高上一些。
大年夜大家都没守夜,尤其是江赐爱一抽大烟就困,恨不得镶进床板里,俩人就都跑去睡觉了。
这时候,许久没回来的蒋菲菲却回来了。
长顺房间离得远没听见动静,蒋菲菲就拿起手中的衣服目标明确的走到了江赐爱房间。
江赐爱朦朦胧胧被抓起来,然后被丢了一脸的衣服。
“?”江赐爱愣神,抓起搭在身上的衣服看了看,是一件非常艳俗的红旗袍,他小时候在ji院里经常看见。
“今天我大伯的小儿子请了个兔儿爷到家里边跳舞呢。”蒋菲菲此时此刻非常兴奋,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江赐爱。
“.....然后呢?”江赐爱困惑的看着蒋菲菲,心里边有种不妙的感觉。
“然后啊,我爷爷一气之下把他儿子连着兔儿爷丢了出去,那兔儿爷衣服也被扒了,冰天雪地的滚在地上,可怜惨了。”
“嗯.....”江赐爱不由看了眼旗袍,心里边发出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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