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狰狞的性器扎入喉咙,然后粗暴的顶撞抽插。
江赐爱尽量放松喉咙,让性器cao得更深更流畅,他都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变得习惯且熟练了,用身体讨好每一个能主宰他限制他的人。
“额...啊啊....”江赐爱的后脑勺被按着不断往下压,最后整张脸都埋在了浓密的耻毛间,过深的含入让他胃里不自觉开始泛酸,反胃感迫使咽喉不断吞咽收缩。
江丰运舒服得眼眸都眯了起来,平时毫无波澜的脸上都带上些迷醉,性器被包裹的快感他不是没有体会过,但在其他女人身上得来的总是没有这个养子得来的舒服。
不过回想自己刚开始调教的时候,江赐爱连接个吻都不知道转弯,口交时也青涩得不行,现在却熟练得连吞鸡巴都不带抗拒了。
江丰运越想越气,忽然就沉下脸,推开江赐爱。
粗长的Yinjing裹着透明涎水从红润微肿的嘴中一寸一寸地吐出来,让江赐爱来不及包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涌出然后滴落顺至下巴。
“呼....嗯.....“江赐爱虚弱的用手撑在地上,嘴里发出呼呼的喘息,他浑身汗shi如同水中捞出,还在挺立的性器忽然打到他脸上,于是他就反射条件的歪头伸舌舔了舔。
“sao货。”江丰运冰冷的声音响起,他忽然发难,伸手一掌掴抽到了江赐爱脸上。
啪地一声响,江赐爱愣住,抬手摸了摸麻了的半边脸,呆怔的抬头看向江丰运。
“你还给谁这么弄过?”江丰运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质问道。
“我....我.....”江赐爱哆嗦着嘴半天说不完一句话,白皙的小脸上醒目的红印,一副呆愣的模样,半响才缓过味来,两行清泪就顺着眼角落下,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哭起来了。
江明宗的哭是轰轰烈烈的嚎叫,江赐爱却只会蹙眉秀秀气气的掉眼泪,那小脸哭得红扑扑,时不时还颤栗几下,雪松一样冷清的面孔平白无故带了些媚态。
江丰运看得一愣一愣的,后知后觉才冷着脸道:“别装可怜,我在问你话。”
“给...给黄啸弄过。”江赐爱见这招似乎不起效了,以往在江明宗或者黄啸面前哭一哭,好歹对方态度也会软化,没想到现在江丰运根本不吃这么一套,看样子是真气惨了。
“看样子你被调教得很熟啊。”江丰运沉着脸,捏着皮带手腕不停转动,江赐爱的心就跟着开始七上八下。
的确,他和黄啸厮混是最久的,黄啸一个混子经常出入一些不三不四的地方,懂的花样更是数不胜数,人又浑又痞,和江丰运这些自持高贵的人是不同的,江赐爱面对他时被拿捏得死死的,根本无法逃避。
而且黄啸没那么多道具折磨人,更多是身体的开拓,每一次又疼又爽,黄啸做爱起来非常有力气.....江赐爱嘴上不说,但起码到中途都是很爽的。
江赐爱一开始走神,脸就不由自主红起来了,江丰运看着更加不悦,轻轻的问了一句:“是不是很爽,嗯?”
“是.....不,他....”江赐爱下意识回答了一下,顿时一下惊醒,连忙改口却越描越乱,最后认栽似的低头闭眼低声道:“没有很爽.....”
“没有很爽,那意思是还有点爽?”江丰运咬牙切齿,起身一皮带抽在他身上,江赐爱一下被惯性侧倒在地。
“那这样呢?这样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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