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低调的车在停车场找个了隐蔽的角落停下,车上下来一个模样冷隽的男人,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理妥帖,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一双眼睛狭长微扬,是极漂亮的狐狸眼。
柳故面无表情地迈进俱乐部的大门,将手里的通行卡放在柜台上,熟门熟路地走到自己专属的更衣室脱下衣服戴上面具。
更衣室是专属他一个人的,既大又空,门口安了一块巨大的镜子,能将柳故的身体清晰完整地照出来。
柳故脱了衣服,赤身裸体地戴着面具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人白皙纤细,身体高挑匀称,ru尖饱胀又粉嫩,呈现出一副不属于正常男人该有的嫩红。他的手沿着小腹缓缓下移,掌心贴着白嫩的软rou落在没有一根毛发的鸡巴上,手指稍一用力攥紧,那根不算大的鸡巴就吃痛兴奋地站立起来,颤抖着浅色的柱身,将下面没有任何遮挡的嫩红rouxue暴露出来。
“真贱。”冷白的脸上浮出一丝自嘲,从身体发育以来,他就极端唾弃这幅畸形的身体,就像是得了什么急病,饥渴又yIn荡,隔三差五地就情欲勃发,不自慰就会饥渴到难以入眠。起初简单的抚慰就可以将腾生的情欲压抑住,可随着年龄渐长,这具身体早就不能满足于简单的自慰。
他想要男人,他想要男人用他们滚烫粗长的鸡巴捅进他发浪发sao的rou逼,把他jian成一个只知道抽搐呻yin的贱货。同时,他又厌恶男人,更厌恶自己畸形sao浪的身体,他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和男人上床,去向男人求欢。
他要做一个没有名字的奴隶,做一个在男人手下听话效忠的狗,没有自尊,就不会有痛苦。
他将自己的面具戴正,无甚表情地推开直通地下调教室的大门,赤裸着双足踩在沙石凸起的地面,走进一个暗幽幽的房间。
调教师背对着他,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正面对着案台上稀微不明的烛火坐着什么。柳故只能看出他的身形,人既高且壮,脑后绑着面具的绳子。
是个生人,他想。
不过是不是生人又怎么样呢,他也不认识他,他只想暂时做一个没有自主思想的奴隶,纾解自己日益累计的欲望罢了。
男人听到了声响,转身拿着散鞭看着他。“我的第一个客人,说说忌讳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男人的声音有些许耳熟,柳故沉默片刻便放弃了要寻出这个声音由头的想法,他顺服地跪在男人的脚下,低着头:“只接受道具,不接受实际插入,不准碰前xue,已经清理过了,完毕。”
“前xue?”像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词,男人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眯眸打量着这个跪在他面前的人。跪姿标准又专业,看样子不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本该平坦的胸口鼓鼓囊囊的挺着一对还算丰硕的nai子,nai头挺翘,看模样还是没被开发过,他嗤笑一声,散鞭挑起柳故Jing巧的下巴,指着一边的改良壁尻墙。“去摆好姿势,不用我教你吧。”
柳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他之前也约过几个调教师,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人已经玩过了太多的奴隶,对于他这样要求多脾气冷的奴隶都不大喜欢,大多草草玩了就撤了,以至于连壁尻墙他都是第一次见。
柳故像是一条狗,缓缓爬到壁尻墙边上,用自己不多的基础知识,试探着将头和四肢伸进去,露出一个紧俏圆润的屁股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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