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到最深。
对于“最深”的概念,沈弋棠并不太清楚。他整个上半身被徐晏按在桌面上,失去衣物遮挡的下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出那朵本不该存在的rou花,当勃起的巨物抵上去的时候,马上便被水滋滋的小嘴热情又小心地吮吻住顶端。
徐晏没急着进去,只轻轻碾着,将rou花的瓣口碾得颤抖,不断吐汁,又在沈弋棠喘息着松懈的片刻倾身,猛然贯入。
巨大的头部破开花蕊,一鼓作气送进两寸多,没有手指的拓张,闭合多日的rou道就这么被捅入撑开,凶狠入侵。沈弋棠浑身重重哆嗦了一下,手腕痉挛地狠磕在桌面上。索性经过挑逗的前戏,他已经足够shi了,不至于被这样粗暴的一下弄到太痛,但依然难以适应,过了好几秒才勉强找回呼吸的节奏。
而他才恢复些,徐晏便开始继续动作。烫热的rou刃劈开甬道往深处去,进得缓慢,却不容一丝抗拒。
深入,不断深入。
当巨物一路顶cao到宫颈的入口,没有丝毫退意地抵紧了闭合的小rou嘴,继续压腰往前生生顶进的时候,沈弋棠睁大了眼,趴在桌面上浑身颤抖,止不住地哽咽。
脆弱敏感的宫颈口没有丝毫准备,就被滚烫的硬物死死抵着往里开拓,向里突去,不容置疑地,直到紧紧闭合的rou口被逐渐撑开一丝缝隙。
“呜…呜啊!…啊呜呜!!”
沈弋棠俯趴在桌面上,无法挣扎,无法蜷身,只能撑着手臂无助急喘。他感觉自己像条砧板上的白鱼,被紧紧按住,就要这么开膛破肚。在rou口即将被完全顶开的瞬间,沈弋棠慌乱地向后,去抓徐晏摁在自己后腰的手。这回徐晏没有阻止他,只沉默垂眸,看着那只指骨冷白纤长,却抖得不成样子的手。
因为实在抖得厉害,沈弋棠抓着徐晏的力道很轻,却还是让凶狠的动作一瞬收敛了些。
然后体内的凶刃沉默地向后退了退。
似乎纵然有惩罚的心思,也还是不忍心地,宽厚的手掌轻易掌控了纤细的腰,徐晏拇指跟中指的指腹摩挲上沈弋棠Jing致内陷的腰窝,轻重不定地揉动。
底下的xuerou吃进了徐晏大半根物rou棒,蛮横贯入的巨物原本导致沈弋棠小腹上都微微鼓起些痕迹,却又被桌面压陷了小腹,于是随着后腰被揉动的频率,整个腹腔收缩着,将rou棒含在温热的软rou里紧紧嘬咬。
被咬得呼吸发沉,徐晏俯身压紧沈弋棠的后背,揉动得更加用力一些。沈弋棠倏然挣动了一下,又软回桌面上。他恍惚地舒了一口气,被揉得舒服到轻轻呜咽,以为自己是被放过了,几乎就要这么抵达绵软舒适的高chao。
却在下一秒被徐晏双手掐住了腰,恢复抽送。
高chao来得又快又急,电流一般席卷全身。滚烫的巨物破进宫颈的瞬间,沈弋棠哭喘着射出一片白浊,底下的xue口泄出淋漓汁ye,而窄小的甬道死死绞紧了,下意识想要阻挡过分粗大的异物,却只被摁紧了后腰继续深入。远还没适应的rou壁惊惧地抽搐着被撑大,激烈突然到令人心慌的高chao被逼迫着延长,xuerou收缩吮咬的力道完全失了分寸,一切便像是场热情的迎接,要叫入侵的人彻底失去克制的理智。
徐晏沉嗓舒了一口气,捏住沈弋棠颤抖的后颈,俯身贯进紧致的宫颈甬道。
上药的时候并没能顾及到这么深的地方,进去便能感觉出来,里头还肿着,并未恢复好。
沈弋棠倏然挣扎着,一时想要撑起身,却又僵住。
因为徐晏俯身下来,咬住了他后颈那块软rou。
像是被叼住命脉的小动物,沈弋棠哽咽着趴回桌面,浑身疲软地乖巧下去。
当抽送再次开始的时候,红肿的rou褶被弧度上翘的gui头勾着,每次插入,都将一片红肿的嫩rou挤压着推平,抽出时又狠狠勾弄着揉搓。水渍从结合处喷洒着滴落,混着xuerou间“噗呲”的抽送声,填满沈弋棠的所有感官。
后入的姿势,的确能毫不费力地就进到深处,不过反复十几次,沈弋棠已经连喘息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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