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借着轻功飞至房檐,但依旧不忘肆意挑衅他的小哑巴,巴妥司仍在本性的教唆下死命挣扎并破口大骂着。
可惜某个怒发冲冠之人的嘴张得越大,大家伙手中的小锉刀工作起来越起劲儿。
而在看着被磨得粉碎,shi敷在天祜身上的ru白色粉末时,向来视树人为“秘密”研究目标的齐沐产生了一种不该出现的迟疑。
“我可否在何处看过这般用法的牙粉?”
过往记忆犹如走马灯般在齐大夫眼前匆匆滑过。
在当百思不得其解时,那个重新跟随起府中一抹金色的漆黑身影倒是令他猛然回忆起数月前城南外狼河寨的第一次相遇。
如此想来,他好像真的见过这般用法的牙粉呀。
……
“真的是一桩事平,一涛浪起呀!”
半刻钟前还在悠哉悠哉赞赏着小只磨牙功力见长的管木子怎么也想不到,半刻钟后那燎原的星星之火就会火速烧到她的头上。
更甚者在得知告密者乃是枕边人时,齐小夫人觉得自己的獠牙也是时候该被磨一磨了!
“齐沐也是为了你好,若不是他,你到底还想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
自觉隔开管木子似要吞人的视线,在示意齐小公子也搬张凳子坐在一旁旁听后,将今日当事人团团围住的长迈才总算得空问起他家闺女十五年前的那场骇人经历。
其实自打上次在心里重新审视了番茹慕钦到底是不是个好人后,管木子趁着每晚入夜时分多少会和齐沐透露点以前她以为不足为意,但现在想起来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事情。
可她忘了,身边人早已不是初识那会儿的小白兔,在摇身一变后根本就是个赤、裸裸披着大羊皮的小灰狼!
想着前几日自己才刚认清齐沐那当多面间谍的天赋异禀,这会儿再瞧瞧明明每晚都对所听之事兴趣缺缺,转头却给长迈三人组通风报信的小古板。
要不是当下被三个长辈死死缠住,想必管木子那疯长的无形獠牙非要在阳奉Yin违之人身上咬出几个窟窿眼儿,方才能平息心中愤恨!
偏偏眼下局势只能让她先放下个人恩怨,以保大局之安稳。
“我不是想着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才没提的嘛,再说了,我也不知道当年落水前遇到的妖怪就是姨娘的小跟班呀。”
听着入梦时分,将她引至河边,还对她穷追不舍的巨型怪物具有可能就是十五年前吃小孩的双面怪物。管木子不由感谢苍天总算是在危急关头让天上的诸位老神仙们想起了她才是最应该拥有各种主角儿光环的穿越人本人呀!
可在看着因为她那自然而然道出“姨娘”称呼而出现古怪神色的三人组时,管木子又觉得自己是否还是应该好好心疼心疼月余前被吓到魂飞魄散的自己?
只是她的这份捧心造作之态除了换来小古板的慌乱无措外,其余三人皆是冷眼旁观。
“喂!我当年好歹也是被怪面女妖手下第一员大将追杀过的小可怜,你们几个老家伙是不是太过于冷血无情了些!”
一把推开自己抽泣声刚起,下一秒就扑过来诚心道歉,顺便对天发誓,保证下次绝不会再出卖彼此间闲聊内容,从而引起她那点儿伤心过往的齐沐,管木子被气的指人的手都有些微微发颤。
可惜三人组的铁石心肠还是一如既往的硬邦,口中所言更是令人心寒,“当年你不过六岁,哪儿会记得这般清楚?”
“凭什么我就记不清楚,童年Yin影你们知道什么意思嘛!”
显然在这一刻,管木子对于十五年前无比细节的描述被三人组无情当做了当年落水后的后遗症。
就好比一些病人总会在受到迫害后,即便安全也会出现一些不该有且不真实的联想。
看看对方三人对于她那副没眼看的样子,再瞧瞧自己的言之凿凿,在某一瞬间管木子都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记忆可否欺骗了她自己。
可之前没来邑都城的二十六年里她所经历的出生入死已经数不胜数,不久前的一次小小落水难道就真能把她弄得神情恍惚?
偏偏在受了委屈,双眸含泪地想要让在场唯一知晓前因后果的小古板赶快出头替她解释清楚时,管木子竟是被人一把拥入怀中,头顶处传来的竟还有哄小孩子般的轻抚。
当然在她甚是不耐烦中,耳边还响起了齐沐的小声提醒道,“木子乖,现在还不是时候。”
……
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算是时候!
从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被提出,再到三人组被毕恭毕敬地送出房门,管木子始终都没从小古板口中撬出相应的解释。
这会儿,管木子也总算体会到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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