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主府出来后赵淮没由来的烦躁,不过想了想近日里也没有别的紧要事,肃王的事情只待时机成熟。他索性直接调转方向去了摘星楼,亲自取了前些天定制的东西回到别院。
廖起摇着扇子笑嘻嘻的将赵淮送出来,说道:“你可悠着点,别把人玩坏了。”
。
吃完饭在院子里坐了一会的苏怀玉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走到床边,一阵摸索后终于在床头的夹缝中找到了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的东西,是一个瓷质的小瓶。
赵淮推开门时正好看见苏怀玉跪在床上,白色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屁股正对着门外,动作略显笨拙的一拱一拱地调整姿势,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心中暗骂一声,赵淮关上门快步走上前,问道:“在干什么?”
突然的声音吓坏了苏怀玉,转过头来看向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人。
一脸呆滞的小羊让赵淮心情转好,视线转移,他直接拿过苏怀玉手中的物件,看着床上的人说道:“怕什么,是疗伤的药,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涂。”
药是赵淮走前让下人送来的,让下人把药膏给苏怀玉的时候,赵淮是没打算过给苏怀玉涂药的。不过现在看见苏怀玉老老实实将衣服穿的一丝不苟的样子,赵淮忍不住想将他身上的衣服脱光。
也许是赵淮戏弄的视线太过强烈,苏怀玉下意识地后退,抓紧了床褥,“不,不了,我...我自己涂就好了,不劳烦侯爷了。”
断断续续地拒绝声响起。
但显然赵淮并不喜欢别人拒绝自己,苏怀玉眼睁睁地看着赵淮眼中的笑意消失,冷峻的眉眼骤然冷了几分。
赵淮俯视着苏怀玉,露出一丝嗤笑,将手中的药瓶掷向苏怀玉怀中,转身走到椅子旁坐下,饶有兴趣的说:“行,那你就在这里自己涂给我看。”
说罢也不管苏怀玉,径直走到桌边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添茶。
半响,这才看见僵坐在床上的人有了动作。
响午的阳光从窗缝中透入,沉默的气氛缓慢的变得压抑又暧昧。
一点一点褪下外衫与亵衣,苏怀玉的上半身仅剩下裹着大nai的红色肚兜。停顿了片刻后见赵淮没有新的指示,在沉默的氛围中,白皙修长的双手绕至背后,解开了后腰上的绳结。
将上半身的衣物除尽后,羊脂玉般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之中,胸前的一双饱满丰挺的雪白大nai上布置着交叉相错的红色印记,显然是让人抓着大nai揉捏虐玩后留下的手印。
在赵淮的注视下,光裸着上半身的人伸出细白的手臂,捡起床铺上的瓷瓶将ru白色的药ye倒至手心。
虽然与赵淮已经有过更深入的接触,但是这样赤裸着上半身在衣着完整的赵淮面前,还是让苏怀玉感到局促羞耻,但他又不敢违抗命令,局促不安地轻咬着下唇,低着头逃避赵淮的视线。
往日恪守在心的君子礼节如今成了被踩踏在地上的弃物。
苏怀玉一只手从底下捧住一边的沉甸甸的柔软大nai,一只手轻轻地揉弄打圈将掌心的药ye一点一点的涂匀在自己的大nai上。
葱白如玉的手指托陷入柔软的rurou之中,冰凉的药ye涂在大nai上,ru晕被刺激得起了鸡皮疙瘩,ru头也逐渐变硬凸起,随着双手的涂抹移动,跟着揉捏rurou的动作陷入或突出。
苏怀玉内心惨然着劝说自己不要在乎赵淮的视线,他本就是赵淮的一个性玩物,而作为一个在主人身边的玩物,能有涂药的时间已经是一种恩赐。
忍着羞耻将两个大nai子涂完后,苏怀玉慢慢地脱下亵裤,他故作镇定地将冰凉的药ye涂在自己的身上,修长白皙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游走过身体的每一处,一对大nai随着擦涂的动作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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