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又柔软的触感,石溪下意识低头看,看不着,就用手去摸。转过身,就看见尚司双手握着两端,用价值不菲的皮带绕过他的脖子,眯着眼,一脸疯狂又性感的表情。
石溪生将火关了,环住尚司的腰,吞了吞口水,“宝贝,你喜欢玩这个啊。”
尚司肩头抖了两抖,笑出了声,“能玩吗?不能我去找别人。”
“能,什么都能,不用别人。”石溪生连忙又搂紧了几分。
尚司好似在质问:“你能找别人,我不能?”
石溪生没什么底气,只能让步,“……没有,你想找就找,我给你们送套。”
尚司哑然失笑:“那问问你那室友想不想3P吧。”
石溪生实在不想再与他扯上干系,纠结地小声说:“……咱换个别人成吗。”
尚司将皮带打孔的那端缓缓穿进皮带扣里,一点点收紧,“也是,那人你都Cao过了,腻了。”
石溪生终于意识到危险,犹豫再三,道出实情:“……他Cao的我。”
尚司挑眉瞪眼,摆明了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石溪生长叹一声,解开尚司的裤子,掏出他的性器摩挲着,“真的……好早以前了都。我就想知道你怎么每次都痛得哭成那样,你又不肯上我。”
说完,石溪生跪了下去,有节奏有技巧地给尚司口交,这件事他信手拈来。
皮带已经收成了一个环,不剩一丝空隙,圈住石溪生的脖子,皮带扣卡在脖颈左侧。尚司右手握着尾端,远远望去,只看剪影,好像牵着一条大型犬。
差不多够硬了,石溪生就站了起来,脱掉上衣,裤子内裤一起滑落到脚踝,光溜溜地杵着,抓过尚司的左手,往自己身后探,头抵在尚司肩上,在他耳旁媚声勾引。
“你要Cao我吗?嗯?我什么姿势都可以。”
尚司短时间内受到的冲击太大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手指已经摸到石溪生的xue口,像伸进火里一般烫手,立马缩了回来。
“不要,我嫌……”本来想说“脏”的,又一想,不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吗,临时改成了:“累。”
而且他要是真Cao了石溪生,那他们算什么?哪个恶心人的词——“两情相悦”?
石溪生笑了两声,“行,那还是我受累。”手指钻进尚司的后xue,熟稔地开拓起来,咬着耳垂调戏,“我一点都不觉得累,我能干你三天三夜。”
尚司有点迷糊住了。
他本来,是想干这种事的吗?好像不管怎样,只要和石溪生待在同一空间,最终总会演变成这样。
石溪生弄了一会儿,将手指抽了出来,捏了捏尚司的屁股,提醒道:“宝贝,去拿油啊。这件事,人再定也胜不了天。”
是啊,再刺激,再有生理反应,也只能从前面流水,后面永远得借外物灌溉。
尚司松开了皮带末端,机械地回了卧室,拿出床头的那瓶润滑剂。再开门出来,石溪生已经瞬移到了门口,贼心不死地堵住了门,搂着尚司的脖子亲亲蹭蹭,撒娇。
“宝贝,我想在床上做嘛。我们都这么多回了,字面意义上来说,还没‘上过床’,多不合理啊。”
合理?最不合理的难道不是到底为什么又要听他的话,跟他来来回回啊?
尚司“嘭”地一声将门带上,指了指对面,说:“去客房。”
石溪生也知足了,好赖是张床,好赖让他进房间了。
尚司躺在柔软干净的床单上。
虽然平常没人住,但阿姨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次床单,十分敬业。所以尚司很喜欢这个阿姨,逢年过节也会给红包。阿姨刚开始,也真的会往他冰箱里塞点东西。
后来她发现尚司根本不吃,心疼糟蹋浪费的粮食,也就不送了。
石溪生跪坐在床垫上,皮带还系在他脖子上,跟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尚司系上去的,他就算觉得难受,也不敢轻易去摘。
不敢打扰大少爷的性趣,即使不明白,捆着他,又不上他,是什么性趣?
接下来就是老样子了,接吻,调情,前戏。石溪生并膝跪坐着,掰着尚司的两条腿分开,不疾不徐地顶入入口。
石溪生挺动腰部,开始缓慢地抽插,将性器往深处送。他的眼睛有些忙乱,又想看着交合处,尚司的殷xue是如何一点一点咬住他的,又想抬眼看尚司的表情,意乱情迷,欲火焚身。
“啊……慢点……”尚司手在床单上抓了抓,轻哼道。
还不够慢吗?这大少爷身体真是娇气,都Cao过那么多回了,每次都要像对待处女一样。不过石溪生甘之如饴,这是他的宝贝,当然得细心妥帖地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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