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可真能耐啊!好好的一个人,弄成了什么样子?”博雅气到发笑,眼风衣刮到两人同样带着明显痕迹的赤裸躯体时,脸上的嫌弃之情快要溢出来,他四处看了一眼,随便踢了条毯子过去,“穿好,秀什么呢,这里哪个人没有啊!”
又鄙夷地瞟了一眼他们的下身,小声嘟囔道:“还以为自己的很大似的。”
嘿!不大能撑得初夏下面都裂开吗?
茨木龇牙就想反击,被酒吞狠狠一扯,“你还嫌现在闹得不够大吗?”
茨木摸了摸鼻子,心虚气短,“难道这事你没份吗?你也没阻止我啊。”
酒吞一噎,“我能阻止得了你?”自从着了一个叫做初夏的女人道之后,茨木有哪次听过他的话了?
从前像个跟屁虫一样挚友挚友的叫,现在就是为了干坏事被发现以后有一个一起下水的同伙。
这样一想,竟莫名有些心酸。
甚至……连本大爷都不怎么自称了呢。
就怕再惹恼那个女人,怎么收敛怎么来,在这小小的人类城池里,住在相看两相厌的Yin阳师的府邸里,连自己的领地都不要了,明明是这样憋屈的活着,可能看得到她的地方,却又是那么的快活。
酒吞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不出的颓然和认命。
茨木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搞什么一脸看破红尘故作高深的样子,他摸了摸刚才被打破的嘴角,刚想说些什么,围在初夏身边的一群男人突然sao动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的身体忽隐忽现?”
怎么了?酒吞皱眉,在腰间迅速打了个结,挤进人群里,只一眼,他的心就好似被冻住了。
她要走了?
这是所有在场者同一时间里心头划过的一丝不详预感。
初夏莹白的身体好似泛着微光,那并不是身体呈现的光泽,而是真正的从她体内散发出来的薄薄的一层光晕,轻轻覆盖在她的身体表面,她的身体在微光中不确定的忽隐忽现,有的时候甚至能透过她的身体看到搂着她的一目连的衣袍。
“怎么办?”一目连求救似的目光落在所有人的身上,“她在变轻,像一片羽毛一样。”
晴明脸色很差,他强撑着说:“让我试试,看能不能用言灵缚住她。”
咒语冗长而沉重,那拗口的字节与音节重重地敲打在所有人的心上,他们都在祈祷……
这也许是晴明有生里念得最为艰难的一次,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他,他每念出一个字节,脸色便苍白一分,密密的汗珠浮现在额头,甚至念到中途时,他的灵力开始不稳起来,他闭了闭眼,似乎定下了什么决心,妖邪的狐耳忽然蹦出了头顶,双瞳呈现一种妖魅诡异的色彩,但幸好的是,咒语得尔顺利地念完了。
黑色的咒语化作一条无形的链子朝初夏落了下去,束缚住她之后渐渐沉没进她的体内,随着黑链的沉默,初夏也稳定了起来,身体逐渐凝视,有了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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