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自己打到一边的时候,还没体会那种痛觉,就被一双大手覆盖。
揉捏重抚之下,连疼痛都被抹去。可即使这样,脸上还是浮现着该有的红痕,触摸下的手,都能感觉到那一条条清晰的肿棱。
谌辞偏过头去的眼底净是绝望色彩,姚子晟心疼地捧住他的脸,一点一点地由下往上地轻吻着,仿佛对待最珍视的珠宝般爱不释手。
这是姚子晟如此清醒地体会到了这种心如刀绞的痛感。
说来也可笑,他素来以折磨虐待为乐,死在他手里的生命多到不可计数。从小时候的小猫小狗,到学医之后的白鼠兔子,无一不是他虐杀的乐趣。
直到如今,那些动物再也不能为快感起作用后,他才将目标转移至人类。
那些人类痛不欲生的表情和嘶叫,无不让他快意横生,血ye沸腾。
可如今,他却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心疼情绪…
他的全身细胞都在身体里面叫嚷着,咆哮着,均是与眼前人有关。
他已经不能再失去谌辞了。
“阿辞…”姚子晟吻住他的眼,语气充满了乞求,“别分手好不好?阿辞…”
那一声声蛊惑意味的“阿辞”随口而出,挠得心头痒意难耐。
谌辞的上衣被姚子晟上掀,露出了里面紧致迷人的rou体。姚子晟用舌头舔着柔软的腹部,然后吸吮,咬住,留下一排泛红的牙印。
胸膛那处被手和嘴一起摆弄,直到那处向上隆起,肿大,能够被嘴一口含住,用牙口打磨。
一股激流冲进谌辞的大脑,他感受着下半身随即而来的硬朗,悄然将腿收拢,想要把那个欲望打压下来。
可姚子晟最是熟悉他的身体,很快就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手掌游离向下,穿过宽松的休闲裤,直达那处“峡谷”。灼热挺立的性器握在手里,只要姚子晟稍微用点力,谌辞就会像小猫一样发出诱人的呢喃。
姚子晟最喜欢的,就是谌辞情难自已的模样。
谌辞他总会在性爱里处于极其弱势的姿态,他最喜欢在情至深处时偏着头,将眼尾的泛红埋藏起来,然后咬着嘴唇,眼光潋滟,望着不知名的远处发呆。
那是平日里所看不见的样子,是独属于自己的专属物,是只有姚子晟自己,才能欣赏到的最美风景。
Jingye最后释放在了手里,刚出炉,温度还恰好。
姚子晟在性事上总不怎么耐心做前戏。
他一直认为,男人间的性事都是该带着疼痛的。
只有疼痛最刻骨铭心,也只有疼痛,才能铭记彼此的存在。
性器一如既往地一插到底,伴随着疼痛,将爱意送至高chao。
谌辞自始至终都没有太大的反应,不管是疼还是爽,都无法再让他激起波澜。
明明两人正在做最亲密的事情,可漫延在这里的氛围却是那般悲伤。那进出的声音是那么干瘪,总让姚子晟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只是在和一个性爱娃娃做爱,而娃娃却连一声哼叫也舍不得发出来。
姚子晟偏不信邪,他紧紧地握住谌辞的的肩膀,对着里面就是一阵横冲直撞。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猛,像是要生生把身下之人捅穿不可,没有一丝丝顾忌谌辞的感受。
姚子晟终于感受到了进出入口的shi润,他欣喜之余低头望去,看到的却不是谌辞情动后的chao水,而是刺目的鲜红。
血ye在彼此交融处缓慢流淌,腥味刺鼻,触目惊心。
姚子晟咽了一口唾沫,微张着嘴,过了好久,才将那被鲜血染红的性器抽了出来,瘫倒在了谌辞身上。
“对不起…”
这是姚子晟大脑呆滞下唯一能够说出口的话语。
谌辞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丝毫没有痛觉。他张开口,有气无力地嘶哑着声调,“不脏吗?”
随后又自己回道,“我也觉得脏。”
“不,我脏,是我脏。”姚子晟哽咽着反驳,谌辞则闭上了眼,没有了动静。
……
为谌辞清理伤口时,染红了浴缸大部分的水。
姚子晟小心翼翼地把谌辞放在床头,为他换了一身衣物,并上了药。
谌辞疲倦地躺在床上,姚子晟刚要出去做饭,就被谌辞给叫了住。
姚子晟没有回头,他面带苦笑地回头,和谌辞对视没几秒就败下阵来。
谌辞依旧自持己见,没有讨价的余地,“姚子晟,过了今晚,还是分了吧。”
“分?又是分?为什么一定要分?!”姚子晟猛地回头,愤怒之下狠狠踢中了床脚,竟让整张大床一震。
“阿辞,我难道对你不好吗?”姚子晟撕心裂肺,“我承认我这次过火把你给弄伤了,我也承认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让你不舒服,我们就不能忘记那些不愉快的,重新在一起难道就真的有这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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