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纾的耳提面命之下,原本宽纵的哑仆也变得刁难起来,什么冰饮果盘,一应不许再吃,若要闹,就连房间里消暑的冰山也减半,镜郎冲林纾抱怨了几次,反而被他哺了一口苦涩药茶堵了嘴,只得闷闷收了心,老实吃了几日粗茶淡饭,将养好身体,这才换了滋补的汤粥上来。
终于见了点荤腥,镜郎吃的高兴,对着林纾,话也多了起来:“这道乌鱼汤尝起来,很有竹里馆的风味。”
林纾抬头瞥了他一眼,只不答话,往他碗里夹了一块清炖鸡,镜郎小声抱怨着又是清炖啊没滋没味的,倒乖顺地撕了块鸡腿rou吃下去,没再追究自己身在何处,怎么能吃得到地道的京城风味——这自然是林纾以太夫人的名义将厨子请了来,趁热炖好,连火带炉子一道携过来的。
有了杏林妙手,镜郎的风寒很快就好,停了伤寒药,林纾知道他身子单弱,怕又给关出病来,讨了养生药方来,令他每隔一天喝一剂,这几日他虽然繁忙,但走的不远,就算晚上不能过来,中午也能跟着镜郎一起用饭,盯着将补药喝了。
镜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着林纾也要和颜悦色,抓乖卖俏,偶尔哄得林纾高兴了,好歹能多讨块糖来吃。
这一日也没例外,林纾看着他把药喝完才出门去,留镜郎一个人闲着发慌,翻了几页牢头大发慈悲带来的,京中坊间新出话本,且都不是什么有意思的故事,无非是劝人向善,回头是岸的老套把戏。也不知是药劲儿,还是这话本太无聊,镜郎看了不到半本,便晕晕乎乎,洗了脸,再去午睡。
谁知林纾却去而复返,在外间坐了片刻,等到日头偏西,还没听见里面起身动静,顾念着睡多了,晚上又要闹腾着不肯睡,起居不定最耗人心血,便打定主意要把他叫起来,放他在院子里走几圈。
一进门,就听见帐子里有细微的响声,隐隐约约,还有些抽泣声调。
难不成……是躲起来偷偷哭了?
这实在不是镜郎的作风,就算要流眼泪,发脾气,闹别扭,也一定是要在自己面前发作了才能得偿所愿,什么时候见他做出力不讨好的事儿了?
难道……
林纾心中微微一动,行动间难得见了急切,三步并作两步跨到了床边。
镜郎嫌弃闷热,一贯不拉下床帐,此时帐子也只拢了半边,挂了两个半灰不绿的香囊,淡淡驱蚊的香草气味里,弥漫着另一股说不出来的香气。
镜郎从来怕热,不肯好好穿着衣裳,一身雪白中衣被拉扯的歪歪扭扭,系带松散,勉强勾住了腰肢,整片胸膛袒露不说,还露了小半截腰腹出来。
他脸颊和脖颈都泛着红晕,额上蒙着一层细密汗珠,眉头紧皱,仿佛睡得不安稳,淡色薄唇咬在雪白齿间,也被吮得shi润绯红,不时哼出一声似乎带了痛苦之意的哼声。
薄薄一层灰色的漳绒毯盖住了腰胯和大腿,这样死板的颜色,却因为隐藏其下的细密动作,荡漾成了一池春水。
镜郎在做春梦。
林纾喉结滚动,干干咽下一口唾沫,将毯子掀开了一角。
镜郎扭着身子,一角毯子被紧紧夹在腿根处,一手握着涨红的Yinjing,上上下下地撸动,一手埋在双腿之间,包裹着整片Yin户,大力揉搓着两瓣rou唇,丰沛的汁水在揉弄中往外流淌,掌心已积聚了小小一滩花蜜,林纾试着抽动毯子,柔软织物便蹭过了什么地方,镜郎无意识地低声呜咽,长长地呻yin了一声,松开了腿弯,一根手指就已叩开黏shi花xue,似有似无地往里戳弄。
林纾拈着毯子角,鬼使神差般拎着那块shi痕凑到鼻端,深深地嗅了一口。
仔细算算,镜郎将近一个月来没有出门,最多也就在屋子里打转,兄弟俩都随长公主,肤色腻白,只是镜郎如今白的更是要发光似的,林纾连日里风吹日晒,倒和他有了肤色差别。镜郎一病就消瘦了些,只是连日来汤汤水水地补着,又没怎么动弹,腰腿上多了些绵软的浮rou出来,皮脂rou滑,掌心一触上去,仿佛被吸着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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