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二个一夜安眠的晚上,向来多梦的他合理怀疑是不是男人趁他高chao完睡着,然后把梦都偷走了。
夜里繁殖迅猛的欲望随曙光出现褪去,清晨他腿间夹着男人的手醒来,恍惚将昨晚自己欲求不满行径复盘,再低头观察到人家指腹都被自己yIn水泡到发皱,简直羞耻得无以加复。
“早。”心虚将手从胯下悄悄挪开时对方正好醒了,声线略微浓重,“您下面需要涂药吗。”
“不,不用。早不疼了……”
说实话,他刚刚还在为男人夸他那句可爱心chao澎湃,对方却大清早第一反应提到他的bi,真的蛮怪。
这已经是超出服务时间的第二天,两个人仍不约而同维持环抱的亲昵姿势在床上温存了半刻钟。
直到他听够后面胸膛平稳的心跳,率先不好意思地开口:“你今天……没有其他工作?这样算违规吗,你上司知道会不会罚你?”
“嗯,可能会扣奖金。周太太回头记得多写好评,能冲绩效。”
“啊?!”他一惊,回过神想起今日周六,同时品出男人话里的一丝戏谑。“你这算诓骗客户吗?”
男人这回笑笑没作答了。
看来性工作者也有双休福利。
这回男人看来真不急着通勤,反而不慌不忙像在自己家一般洗漱穿衣。更衣时他佯装非礼勿视,实则虚着眼肆无忌惮把男人全身打量一遍,等人又换上那身禁欲西服,他有了发现:“为什么没见你打过领带,只穿衬衣?”
男人对答如流:“衣着正式出于对客户尊重,但领带不便于工作。”
他刚想追问,一脑补就自行得到答案:这男的办事都不爱脱衣服,真的Cao人领带垂下来多碍事,估计还得叼在嘴里……
我也太浪了。他又想。所以多久才那个呢?
这个问题在他嘴里含着,直到两人一同吃了早餐,聊了几句时事,男人将玩具通通收进外表老实的公文包里准备离开前才说出口。
他还穿着晚上那条丝质睡裙,其实往日他更爱穿睡衣,也许昨天洗澡前就起了坏主意。
大半个白皙身子藏在大门后面,表情就如不谙世事的漂亮少年人,却一本正经问男人:“我们什么时候会做呢?”
他自己没读出话里愁闷的由来,男人却看得透彻。
专员抚了抚他鬓发,这在短短两次相处中已成习惯:“等您真正希望的时候,随时联系我。”
他没明白似的眨了眨眼,垂眸撅嘴,再然后脸红着偏头妥协:“那你至少把联系方式给我呀。我是说……你自己的。”
真正希望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
最初结婚丈夫时常在家时他总得起很早,一人处理家里所有琐事,忙得早餐都只能吃一半,更别谈空闲娱乐。
现在丈夫心飞了,他早获得很多自由,却是最近才真正开始享受独处的时光:并非终于修习了孤独的乐趣,而是拥有赋予期待的等候时间。
这像是恋爱的感觉吗?他很难确认,也无从问起。但至少他能肯定,哪怕这正体不明的情愫是用金钱交易的副产物,不纯粹那也足够真实。
一上午时间,他反复把男人微信的乌gui头像看了又看,还去查了究竟是什么品种的gui。
也不是爱的死去活来,就是莫名想在工作之外扯上点私人联系。千万个没发出的开场白,到头来还是觉得自己一天没过完就急着戳对方的样子很傻。
忽然到了傍晚,他漫无目的地翻电视台看到乐队表演,想起自己好久未沾的“本行”,当即决定要录一曲作为才艺表演炫技。心头一热跑进琴房,许久不碰有些生涩的乐声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变得悠扬,从郊外别墅的窗台传入晚风……
他真有些得意忘形,竟投入到彻底忘了今天丈夫要回来的事。
等到某个醉鬼没带钥匙砰砰捶门喊他名字,他吓得险些被钢琴盖砸到手,下意识披上长外套才去开门。
又是扑面而来混杂在酒Jing里的刺鼻香水味,对方应酬完先去了哪里显而易见。
见这人蓬头垢面的浑样,如今他除了愤怒还有心思开玩笑想:这架势还真得跟妖JingPK去了。
“小,小澄。”丈夫醉醺醺地盯着他看了半天,出于尚还保留的一丁点求生欲没有喊错人。“呃不喝了,不喝了,我老婆好像,好像来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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