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风吹过,那张熟悉的俊俏少年面庞此时充满戾气,双目猩红。敞开的胸襟中露出白皙结实的肌rou,覆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在树影溅落的月色中,犹如夜袭的鬼魅。
魏延安将窗外面色苍白的春晓一把拎了进来,狠狠地压在了窗框处,将她弱小的身躯狠狠滴挤压,逼近的脸庞,乌黑的发丝将她整个笼罩,粗重的呼吸混着混乱的血腥气,熏得春晓脑子发涨。
腰间那一硬物不可忽视地重重抵住了他。
这是这个高大的少年,已经成熟的象征。
春晓压抑着疯狂跳动的心脏,余光扫到不远处裹着轻纱横尸的朝鹿公主,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此刻以及完全收起了轻视这个世界的心思,胸膛剧烈起伏着。
小春子莫非,确实被朕宠坏了?
沙哑Yin戾的嗓音响起,而后一只骨rou匀亭的手掌覆上了春晓的脖颈,有力的掌骨缓缓回扣,逐渐将她锁住,掐断怀中人急促的呼吸。
春晓被扼住咽喉,只能被迫抬起头看向魏延,随着呼吸被剥夺,逐渐迷离的眼中映出了这位少年天子Yin鸷狠厉的眸子,昔日清润的凤眸,如今眼尾拉长,显得深邃又威严。
那位小皇帝,长大了。
春晓依旧神思飘忽,就当她以为自己就要任务失败,被回收系统空间的时候,那桎梏的手掌忽然改为摁在她的脑后,不等她反射性吸入空气,男子的薄唇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毫无章法的吻,情药逐渐啃噬着魏延安的理智,这位压抑的皇帝将身下觊觎的内侍,吻得几乎窒息,唇rou被磕破,血腥味却令他更加疯狂,曾经在无数岁月告诉自己需要摒弃的情感,此时席卷了他的脑海。
是男人,是阉人,又如何?
他要他。
他是九五之尊,就是要了他,有谁敢说半句,他便将他们杀光。
小春子,你一次次背叛朕,欺骗朕,轻视朕。朕本已决心要诛了你这吃里扒外,狗胆包天的阉人今日你却又再次犯到了朕的手里。
魏延安撤下了头顶束发的玉金冠,满头墨发披垂,仿若入魔的道人,指尖运力划断了春晓的腰带,便入手扯开她的衣摆,扯上亵裤,嗓音混沌:今日你伺候好了朕,朕便留你一命。你便用余生,日日以rou偿朕。可听清了?
魏延安的手掌已侵到腰tun处,单薄的亵裤被他扯落,春晓兀然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双腿微微颤动,还未回话,魏延安曲起的指尖,已戳刺入了她的tun缝,顺着她应激性夹紧的tun缝强行戳入,四指掰开,魏延安便寻到了她的菊xue,指尖顿住那一处柔嫩。
魏延安指尖微微施力,搔刮摁揉,春晓微微一腿软,喉中不自禁溢出一声颤抖的呻yin。
春公公,还未回朕的话。魏延安双目猩红,逼近着春晓的面庞,另一手指尖却旋转探入了那处隐秘之地,猛地进入一道指节,可听清了?
春晓弓起了身,嗓音颤动,啊啊啊,奴才听清,奴才省得了,嗯不不行。
魏延安哪里会管她说的行不行,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低低溢出一声笑,指尖入得愈发深,探索者灼热的肠道,寻到按压着挤压的软rou。
春公公莫要慌张,朕为了今日,也曾是看过几本龙阳册子,会让你爽快的。说着又入了一指,两指逐渐琢磨出shi滑的肠ye,粘稠的声响啪嗒啪嗒地随着魏延安的动作急促。
似是想起了什么,魏延安的动作又粗暴起来,猛地再入一指,Yin郁地咬住了唇,呵,春公公哪用得朕教授,怕是那狗贼早已将你尝透了,你这saoxue儿,黏黏腻腻,从前念得,怕都是那贼人的脏rou。
春晓欲哭无泪,心下一横,握住魏延安的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女xue,陛下,咱走正门吧。
魏延安身影一滞,而后怔愣地转头看向怀中人的面庞,被药性所迷的面目短暂呈现出少年的懵懂。
混沌的脑中缓慢处理着乍然的惊闻,喉结缓缓滑动,沉顿了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春晓以为他要放弃自己后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这男人却是冷笑一声,春姑娘,骗得朕好苦啊。
欺君之罪哪能这么算了。
魏延安一掌拉开春晓单腿抵在窗台上,而后撤出手指,揉开她的tun瓣,便扶着自己肿胀得几乎出血的龙根,狠狠刺入了她的后xue。
如引颈的天鹅,春晓呜咽一声折住了腰,从未接收入侵者的rouxue猛地被撑得几近透明,裂开的缝隙溢出血珠,又拼命收缩想要将入侵的阳物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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