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从小在ji院里长大,虽然鸨母对着他总没什么好脸色,但是柱子知道鸨母是这个世上唯一对他好的人。同时,也是唯一知道他畸形身体的人,所以他心里很念着鸨母。
柱子是个男人,可是鸡巴底下却没有卵袋,反而裂开道女人的rou缝,不Yin不阳,十分吓人。鸨母念在他是自己妹妹留下的唯一血脉,再想到妹妹死前对她泣泪涟涟的哀求,还是帮他藏着这件事,多少给了他一口饭吃。
鸨母虽然做的是再低贱不过的皮rou生意,但是来往都是些富商巨贾、世家豪门,那些人对她的姑娘满意,手上漏一些,就足以让鸨母受用无穷。
所以鸨母自己手上其实很有积蓄,还是供得起柱子念书的。最初的时候鸨母也找过人给柱子开蒙,可是柱子怎么也念不下去,反而是那些舞刀弄枪的让他更感兴趣。
鸨母也无所谓,她其实答应妹妹的也不过是给柱子一口饭吃,毕竟那时候她也只是ji女还不是鸨母。现下为他谋划读书不过是多管闲事,他不读也就算了。
柱子长得不像她妹,一张脸平平无奇,又因为成日练功而晒得很黑,看起来更是灰扑扑的,一点也不惹人注意。他学成之后便在ji院里寻了个打手的工作,平时开销也不大,可能最大的开销就是逢年过节给鸨母送礼,鸨母知他是好意,因为他这样懂事孝顺,便也更多关照他一些。
柱子小时候不知事便罢了,越长大就越厌憎自己的身体,憎恶那道多余的批,憎恶他无法改变的畸形。他愿意做女人,也愿意做男人,就是不愿意做这不男不女的人。他把自己练成五大三粗的模样,其实就是因为他害怕自己的秘密会被发现,他过分的强调自己的男子特性,他把自己练得身强体壮,肌rou虬结,他混成打手的头目,任谁看都不会相信他是半个女人。
然后,他被强jian了。
柱子的武功是真的好,可是他认得强jian他的那个人,是曹家的二少爷曹会真。曹家家大业大,曹二少爷金尊玉贵,他根本就得罪不起。不说是他,即使是这间春楼背后的人,也得罪不起声势浩大的曹家。更何况,曹少爷不过是想玩一个打手,春楼的主人有什么必要因为一个打手坏了和曹家的情谊?
甚至连鸨母都没有要救他的意思,她用一种诱哄的语气让他顺着曹会真,让他不要冲动,让他清醒一些。
柱子知道她的意思,他愿意相信鸨母是为他好,可是依旧是心里发酸,他这样抗拒的、深深隐藏的那道bi却要被一个除了投胎的好运之外、无甚出彩之处的公子哥开苞。
曹会真比他高上一些,粉面含春,唇红齿白,浑身都是酒气,滚热的唇贴在他的脖颈吮吸,手在他Jing瘦的腰腹磨蹭,鸡巴已经顶起来了,又大又热,隔着布料也烫得柱子控制不住地发抖。
即使曹少爷轻飘飘的,他伸手就能推开,可是他不敢,即使他不明白为什么曹少爷醉酒之后会莫名其妙地到他院子里按着他想Cao他,可是他明白拒绝曹少爷的那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鸨母离开院子时的眼神他看得清清楚楚,谁都救不了他,曹少爷想Cao他,他就必须张开腿。
柱子还想活着,即使厌恶自己的rou体,可是他还想活着。所以只能压抑着心里翻涌的怒火和恐惧,颤抖着被曹会真解开了腰带摸进去,曹会真温热的手直接往他的下身摸。曹会真很瘦,但是身量高大,手脚也大,手在他下身罩住他鸡巴的时候,指尖便直接陷入了chao润的洼地。
热乎乎的Yin阜已经shi了,曹会真的手指压上去就抵到了洞口,柱子的脸色很难看,他握着拳,浑身都绷紧了,忍了又忍才没有直接把曹少爷掀开,呼吸急促而粗重,眼睛很红,几乎是含泪了。
曹会真迷迷瞪瞪地望了他一眼,指尖捏着他肥润的Yin唇,指甲在蚌rou上剐蹭一下,接着就熟稔地把手指插入了小洞,发出一声yIn润的水声。
柱子一向很排斥自己的下身,那地方从来没有进过东西,所以曹会真手指插入产生的异物感让他觉得很恶心,可是xuerou却又反射性地绞紧了,小bishishi答答地滴出水来,bi口水光淋淋。
曹会真曲起手指在他的xue里重重地捅了两下,不知道捅到了哪里,柱子感觉到小bi深处微微痉挛,有水ye从他身体深处流出来,柱子为自己身体的yIn荡感到痛苦和羞耻,紧接着第二根手指又插了进去,然后是第三根,柱子感觉到疼痛,他咬着牙偏过头,不想再看这狼狈而丑陋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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