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怎么会不知道那场刺杀是祁隆做的手脚。
祁东为人迂腐无能又窝囊,只是占了个嫡长皇子,便得了无尽好处。
祁隆善妒,手段卑劣Yin狠,对皇位的野心人所共见。
褚昀想着只要他们二人狗咬狗,那祁文便可做坐收渔利。
还不够,祁文除了论资排辈输了他们一截,朝中无近臣,民心也不得,实实在在的闲散王。
正巧今年岭南泛洪,哀鸿遍野。
陛下年老多病,无甚决断,朝廷上下皆束手无策。
正是好时机。
谁也不曾想到一向默默无闻的三殿下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跳出来揽了这件难事。
这泄洪,吃力不讨好。
耗资巨大,油水又少。
起身前往岭南的前一夜,一位神秘人秘密上门。
“我早已为你安排妥当,你又何必趟这浑水?”昏暗的烛光下尚书苍老的脸上写满了不满。
“舅舅不必忧心。”祁文嘴角带着笑,他家小幕僚特意为他献计,即使是滚烫的水,他也要趟得。
“祁文,成大事者……”尚书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祁文打断。
“舅舅忧虑,甥儿皆知,卧薪尝胆这么多年受过的苦难,吾都将悉数奉还。”祁文放下了狼毫,语气平顺,“劳烦舅舅嘱咐药监局,这几日的药先停一下罢。”
“嗯。天色已晚,我先离开。”
“路上小心。”
祁文将窗子阖上,烛光笼罩了书桌的一隅,宣纸上只写了个“昀”。
修长的手指摸上半干的纸,一笔一划描绘着。
才分开了一会儿,他便思念如狂。
祁文眉间嘴角皆含笑,想见便去。
祁文将褚昀的房间安排在了自己的旁边。从书房走过去需要半柱香,可今夜还未到半柱香,祁文就已经到了褚昀的房门口。
里头还点着烛光。
祁文推门进去,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甜香。
又香又腻。
祁文气定神闲地往里走去,越到里边,香味越浓。
这香好闻又助眠,褚昀刚闻便喜欢的不得了,夜夜都得点上。
祁文也欢喜,这香不止助眠,更会让人怎么折腾也醒不来,还会催情。
祁文已经轻车熟路坐到了褚昀榻边。
侧睡的褚昀露出了半边面颊,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只有在这个时候,祁文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看着他。
邪肆的眼神从褚昀的脸上扫到白皙的脖颈,微微敞开的衣襟下粉嫩的ru尖若隐若现。
就连褚昀自己都没有发现这几日他的小ru头已经悄悄变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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