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了抱着他的手臂,转身对着另一边不在看他。
温暖的身体突然离开,取而代之的是寒凉。
沈云朗目光跟着她一同转过去,发现她肩膀在轻轻地颤抖。
这好像是哭了?
他皱着眉头扶住她的身体,而她却在和他对抗,朝相反的方向用力就是不肯转回来。一边挣扎着,颤动的幅度就越发,已经能听到细微的鼻音。
可她又怎么能杠得过强壮的男人。
沈云朗有些慌乱,索性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床上。
别哭,我带你去医院。
他翻身下了床,沈纯歌本来有些茫然的眼睛在看到他赤裸男体的时候又闭上。即使负距离亲密过,她也还是无法摆脱这种赤诚相对的羞赧。
沈云朗从地上捡起已经干了的衣服,自己穿好之后又递给她。
女孩盯着他手里的裙子,眼睫动了动,拿过来放到床上,抻过昨晚的那条浴巾裹在身上。
她被折腾了半宿,刚开荤的男人毫无经验更不懂克制,刚刚站到地面上,那种手脚发酸的感觉就被放大,腰就像快要断了一样。
酸疼让她一时忘了掩饰,摇晃一下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怎么了?!
男人刚刚系上衬衣的扣子,恢复往日清贵沉稳的模样。他过去扶着她的身体,突然闻到一股腥膻味。
眼神有轻微的变化。
准确的说,这股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他的嗅觉早该麻痹,可现在却闻到了。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在寻找源头,垂下眼皮不经意扫过她却看到小姑娘雪色的脸蛋已经酡红如血。
沈纯歌刚刚快要摔倒的时候用了下力,小腹里就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把甬道滋润的温暖shi黏。而后流出身体,顺着大腿内侧拉出一道光亮线条。
她感受到他的是视线,侧着脑袋把腿合上,脸上的火越烧越旺。
男人盯着那一处,嘴角轻轻抽动,松开她到浴室里。
她听到水流声,没响多久他就拿着shi了的毛巾出来。也不顾她羞涩抵抗,把浸了温水的shi毛巾贴在她的私处擦拭。
温热暂时缓解了疼痛,他擦了几下,她也就乖了,安静站着让他擦。
沈云朗看着那些ru白色的ye体神色越来越凝重,擦完之后又给她套上衣服,坐到她身边准备谈谈。
兔......纯歌,我们聊一聊,好吗?
他说完这话,女孩心里一颤,白皙的指尖倏地抓住衣角。
变了,他真得是变了,除了那次回家时叫过一次大名之外从来都是叫她兔兔。而且他之前从来不会询问自己怎样,都是直接说。
她明明之前都不在意这些细节,可现在却对他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要揣摩半天。
淡粉色的唇瓣变得好无血色,颤了几下。
哥哥......
叩叩,朗哥!
有人敲门,来人应该是周恺,她没能再继续说下去,睁大的美目盯着门口,身体下意识缩回床上。她看向沈云朗,示意他去看看。
男人读懂她眼神的意思,他再混蛋也不会这个时候让她出去面对。
沈云朗轻手轻脚走到门口,没发出一点动静,又伸出一个手指拨开猫眼上的盖子,看着外面正拿着手机神情略显紧张的男人。
周恺大概是觉得自己出什么事了,现在的电话也必然是要打给父亲或者周叔的。
他瞳孔一紧,闪身回到房间角落掏出外套里的手机给周恺拨了出去。
周恺站在门外敲了一会儿门,半天没人来开门。
他有些狐疑,沈云朗从来不会打乱作息。而且刚刚打了几个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反常调动起他军人的警惕,想起前不久的情报贩子,他脑子里只剩不好的念头,就要打电话给父亲的时候手机屏幕忽然亮了。
朗哥?你在哪?
接通的一瞬间沈云朗松口气,幸好他还没通知两家人,这事不能这么让家人知道。小姑娘还没毕业,不能像老三那样,太早了。
他捂着嘴说了几句话,生怕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
男人谨慎小心的模样刺得她心口生疼。她低下头不想去看,可床上却是绽放的血花。
她张了张口,想叫哥哥,不敢出声还是哽在喉里。
沈云朗没看到她委屈的眼神,挂了电话又走到门口看了半天,确定真的没人之后才带着小姑娘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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