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作用之一。”赫斯塔尔低声回答道,他其实苦中作乐地很高兴没有副作用到溢ru的程度,似乎服用药物的人中有那种倒霉蛋。他在监狱的生活已经够艰难的了,是在是不要添“有人盯着他被浸shi了一块的胸口看”这样的部分。
阿尔巴利诺嗯了一声,下一刻他的手指落在了赫斯塔尔的胸口,指腹沿着他的ru晕周围仔细的、轻柔地按压着。有的时候在性爱中阿尔巴利诺会去碰他的ru头,但是似乎并不是想现在这样仔细的摸索,话说回来,这好像比粗暴地用牙齿去咬更让人感觉暴露。
赫斯塔尔轻轻地挣扎了一下,阿尔巴利诺还在他身体里慢慢地磨,现在感觉上他的整个下半身都是软的。赫斯塔尔在喘息的间隙问道:“你在干什么……?”
“检查一下有没有结节,”阿尔巴利诺一本正经地回答,“有些医学论文指出,氟他胺有诱发ru腺癌的风险。”
要不是赫斯塔尔的手被拷住,他简直想要直接用手去掐他的脖子,但是阿尔巴利诺下一秒就按住了他的肩膀,同时下身猛地一撞——这下来得有些猝不及防,赫斯塔尔整个身躯一震,感觉到大腿痉挛一般颤抖。
他把所有的呻yin都卡在嗓子里,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此时此刻他们胸膛相贴,隔着皮肤和骨头都能听见对方强烈的心跳声。下一秒阿尔巴利诺微微直起身来,他一只手依然抓着赫斯塔尔的肩膀,另一只手撑在床板上,然后俯下身,嘴唇又一次贴上了赫斯塔尔的胸口。
他的嘴唇依然轻轻地擦过ru晕周围的皮肤,慢慢地向其他方向亲吻过去,力量稍微比之前重一点,带来了一些尚且可以忍受的疼痛——氟他胺ru房女性化的副作用十分普遍,赫斯塔尔心知此时此刻他胸部的触感和全是肌rou的胸肌绝对不太一样,副作用会带了更加柔软的触感和……糟糕的垂坠感,看那些因为吃多了垃圾食品导致ru房发育的肥胖男性就知道了。赫斯塔尔知道按自己的服药时间和体脂率来说不至于那么糟糕,但是他又不是和阿尔巴利诺第一次上床,对方肯定能察觉到有什么不同。
阿尔巴利诺听见赫斯塔尔嘶了一声,其实对方应该没那么疼,也不是那么不能忍疼的人,那么对方发出这样的声音可能就是单纯地希望他退开。
阿尔巴利诺再一次直起身,这是一场异常缓慢的性爱,他们的身体依然相连,这是实际意味上的亲密。赫斯塔尔正注视着他,月光在那双蓝色的眼睛里落了一片极亮的碎片。阿尔巴利诺意识到对方的耳垂颜色略深,显然是烫而软的。
“怎么?”于是他问,“你能面不改色地衡量为了想要得到的东西需要作出的牺牲,接受那些科学家的提议,却会在我面前害羞?”
赫斯塔尔缓慢地眨眨眼,高耸的眉弓之下是一片漆黑的影子,他说:“羞耻是人类的本能。”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让人感觉到自己怪异而孤立无援的时候,他们就会这样。”
阿尔巴利诺笑了笑,然后他又动作起来,黑暗中一片水声似乎被搅得极细。他凑过去舔了舔赫斯塔尔的耳垂,那确实是烫而软的,比赫斯塔尔本人的内核更为柔软,更为鲜活直白。
这身躯在他之下因为过量的快感而颤抖,他却没有那种自己编织的罗网终于笼罩在猎物的头上的感觉——这感触大不相同,因为他身下的并不是猎物的皮毛,被束缚住的双手是捕食者的利爪。这感觉反而像是他们站在破晓事情黑暗的山巅,而新世界尚且只向他们掀开了一角。
“那就抛弃那些本能。”阿尔巴利诺在赫斯塔尔耳边喃喃地说道,“你是战无不胜的。”
阿尔巴利诺对时间的把控十分Jing准,因此等两个人整理好衣物,尚未到他跟外面狱警约好的那“一个小时”。剩下的一段时间得以让阿尔巴利诺打开窗户,让室内旖旎的气息散去,并且把其他东西收拾好。
灯被重新打开了,对于之前已经习惯室内的黑暗的赫斯塔尔来说稍微有些刺眼,他坐在床沿上活动着被压得麻木的手指,看着阿尔巴利诺把ru胶手套、清理过各式ye体的纸巾等等东西都收进密封袋里,然后把袋子扔进墙角的一个大学生式的双肩背包里——那显然是他用来伪装“威廉姆·奎因”的道具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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