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练,我想起了凌霜上的裂纹。从没见过凌霜君用其他武器,他应当避不开用剑,就有些难办。
我现在不能动用灵力,他没了修为,韩宗主也没说我什么时候可以正常使用灵力,多半得去找别人帮忙。
不过,趁我姐他们都不在,也许可以偷偷摸摸用一下灵力,修复个裂纹速度挺快,人刚走,不突然折返应该不至于被发现。应该。
然后凌霜被递到了我面前。
我带点疑惑抬头看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盯着剑太久,他发现了。
有点担心。寒光刚被没收,我这样看凌霜,会不会让凌霜君以为我想抢他老婆。
不过他都把凌霜递过来了,大概不介意。
见我接过剑,凌霜君问:“想做什么?”
我拔剑:“修复。”
凌霜上半点痕迹也没有。我想想觉得还挺合理,毕竟已经过去六天了,他在神智清醒的状况下,肯定不会任由凌霜那样。于是我把剑还回去。
“已经没事了。”他说,重新拿起凌霜。
随着他的动作,衣袖顺着手臂垂落些许,我看到他靠近手腕的地方有排很深的伤痕,像是……牙印?
依稀记得之前是没有的。于是我认真思考起是不是那会儿神智不清醒,无意咬在穆涣手臂上了,又觉得这不是我能做出来的事,什么情况下都做不出。
但总不能是他自己干的,算了,想不通。我没继续想下去,往他那凑,然后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我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所以这会儿可以用体力不支做借口,名正言顺往别人身上靠。对,是这样。
他侧过身,把我揽进怀里。
虽说之前想过自己太过不靠谱,容易让人放心不下,只是人很难想着改变,稍微——
不行。
我感觉到凌霜君勾起了我的头发,顺着发丝摸到尾端。以前没在他面前散过发,可能头发披散在身上让他有些不舒服。还是起来吧。
我正准备起身,就听他说:“谢谢。”
大概是因为这回的事。
但我过去是因为我想,他为什么要道谢?唔,不过依照现在的情况,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就想做点挟恩图报的事。
所以我心安理得往他怀里蹭,不舒服得多休息,我现在头疼,这么做没问题。
凌霜君扶我一把,身体似乎有些僵硬,呼吸也略微乱了些,但依旧是揽着我没松手。我抬头看他,正考虑着到底要不要起来,就听见外头有脚步声。
是黎天歌。
他规规矩矩敲了几下门,在门口站定。
“进来。”我看眼穆涣,说。
床与户外隔了个厅室,黎天歌抱着小狸,在外面犹疑会儿才走进里间。他瞧见我们,一时间脸上露出了茫然与震惊交杂的神情。
我们现在这模样很奇怪?我不觉得,但还是先坐直了,没再靠在凌霜君怀里。
好像是有些衣衫不整,大概是刚才蹭乱的。在别人面前这样确实不太好。
凌霜君眼神复杂地看过来,顺手帮我把衣领拉好,又披了件外袍在我身上。
其实真要说也不算太出格,照常理来说,普通修士衣服再乱也没一部分魔修穿的那么不拘小节。比如我认识的某个魔修,他布料最多的一套衣服也没我穿件中衣遮得严实。
而且,按照黎天歌表现出来的性子,我总觉得就是坐那任他摆布,他也完不成任务。按他的说法,是这不社会主义,过不去心里的坎。
他在那句话之后还说过,“玩家可以在过任务的时候穿的不像个人,但绝不能没有道德不做人”,忽略前半句,后面说得很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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