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尔脱的吗?他干嘛脱我衣服?
就在水豚先生怀疑人生并反思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的时候,阮尔的血ye却开始往下走。
他人睡得死鸡巴倒是先醒一步。睡梦中的Alpha翻身,把江随夹在沙发靠背和自己之间,耸着腰毫无章法地磨江随的rou屁股。
阮大饲养员玩豚大师的名号可真不是白来的——哪怕是睡着,他也不忘了用手各处乱摸。
他夹着江随胸前那两个小nai头,轻一下重一下地揉。偶尔还光顾他揣着崽的小腹。
江随被弄得也有点起反应,他不自觉地夹紧了腿,性器也开始充血勃起。
阮尔就算睡着也知道要怎么玩——他的手已经伸到下面捏他的性器和囊袋,还试图挤到他腿间揉他的会Yin。
水豚刚刚有点清醒的脑袋又被搞得晕乎乎,浓厚的香草味熏得他想不起任何事情——
阮尔的鸡巴终于找到了地方,这会儿正挤在他腿间磨着他的xue口和会Yin,一下下往囊袋上面撞。
江随舒服得要四肢都软了,脑袋迷迷糊糊只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飘走,怀着孕的水豚最终也没能坚持多久,没一会儿他就在饲养员的手里舒舒服服地射了出来。
然后他听见原本睡着的人在他的耳边笑,说:
“江随,你怎么射得这么快?”
水豚先生刚想辩解,却被人压住堵上了嘴,阮尔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大口,细细体会了一下口中残留的软乎乎的甜香,把手里的Jingye都抹在水豚的小腹和胸口,最后把脑袋埋在他颈后狠狠一咬,才在一个顶撞中Jing关一开,老老实实地射了出来。
Alpha即使不成结,Jingye量也不少,江随大腿连着两颗卵蛋都遭了殃。
不过多亏了水豚先生的小毛毯,沙发倒是幸免于难。
工作日早上的一通乱闹浪费了不少时间,两人只好分头行动——
阮尔去厨房做早餐,而江随则抱着自己英勇就义的毛毯上楼收拾自己,把身上两人黏糊糊的Jingye冲洗干净。
今天时间有点紧,早餐只有夹着煎蛋火腿的三明治和热牛nai,不过一起床就被迫消耗体力的江随还是吃得很香。
水豚一边大口咬着三明治,一边努力回忆,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
到底是什么呢?
很遗憾,这个问题直到中午水豚先生也没想起来。刚挂断爱人电话的他放下手里的活计,准备去楼上吃午餐。
阮尔给他开门时还在皱着眉头打电话,饲养员先生的脾气这些年已经被社会磨炼得非常不错了,这种不耐烦的样子连江随都没怎么见到过。
他搂着他的腰,把他带到沙发上坐下,示意他打开放在小几上的餐盒。
去了骨的鸡腿rou在用盐腌制两天后变得异常松软可口,加了红豆的米饭散发出特殊的香气让人胃口大开。
阮尔示意他先吃饭,自己则一脸不爽地继续和电话那头的人嗯嗯啊啊。
“我知道,可关我什么事?”Alpha面色不善地说,“我不需要,我不稀罕。我现在过得很好,别来打扰我。”
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水豚侧过头好奇地盯着他看,阮尔戳了戳他的脸蛋,最后对着那边的人说了一句:“别来烦我。”就扔下手机。
然后,他像只大狗一样凑到江随身边,把脑袋埋在正在觅食的水豚的颈窝,急不可耐地把Beta淡淡的味道吸进肚子里。
他在江随颈窝趴了好一阵子,直到水豚吃完了饭才平复好自己的心情。
江随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菜,摸摸明显心情低落的Alpha,示意他吃点东西。
饲养员耍赖不愿意起来,而吃饱了的水豚先生却突然想起来困扰了自己一上午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他皱眉问Alpha干嘛每次睡觉都扒自己的衣服,却听见他大言不惭地狡辩说脱光了睡觉更舒服。
“脱了睡觉多暖和呀……”Alpha一脸正经地说,“你最近半夜都开始蹬被了你知不知道。”
“不对,不是这样的!”水豚试图据理力争。
“你看……”饲养员掏出手机,搜索裸睡的好处给水豚看,“裸睡能缓解工作压力,还能放松肌rou——你最近不是总腰疼吗?”
“可是,可是……”水豚还想垂死挣扎一番。
“可是什么?江随,你摸摸你的小良心想想,难道你不舒服吗?”
能言善辩满肚子歪理的饲养员乘胜追击,“以后呢,晚上你记得自己把衣服脱掉,要不我每次帮你脱衣服都害怕吵醒你。”
江随觉得哪里不太对又被人塞得不知说什么好,只好用吃的堵上阮尔的嘴,他把爱人的餐盒打开端到他面前,说:“你,你快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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