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马不停蹄跑去对门阿庆的房间,又没敲门就闯进去:“阿庆,呃……”撞上惊悚的一幕,惊得她原地石化。
阿庆正打着赤膊拿一块白布擦拭他的机械手臂,不咸不淡地瞥一眼擅闯他房间的女人:“你进别人房间前能不能先敲门?”丢开白布,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再给左手戴上黑皮手套。
黄小善闯自家男人的闺房闯习惯了,但阿庆不是她的男人,忙低头认错:“对不起。”乍然看见健壮的男体上按着一条寒光闪闪还能移动的“铁条”,那个视觉效果真心震撼,一下子唬得她畏惧起阿庆。
阿庆年长她十几岁,多数时候拿她当熊孩子看待,听她道过谦,就淡淡地问:“找我什么事?”
“你……的手臂是怎么没的?”黄小善小心翼翼问。
“不关你的事。”阿庆直截了当答。
“是不是被西黎的国王或王后弄没的!”黄小善激忿起来。
阿庆意外地正眼望向她:“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难道王下跟她说了些什么?不可能,王下在她面前一向对自己的过去隐瞒得很紧。
“我收到一封从西黎寄来的信封,里面有一个U盘,U盘里有很多阮阮小时候被虐待的视频。”
阿庆怒从心头起,捏拳捶了下桌面,捶得桌上的杯盘弹起又落下:“一定是娜塔寄的!”又问黄小善,“你刚才去找王下就是跟他说这件事?”
“嗯。”黄小善拉了张椅子面对阿庆坐下,央求他,“阿庆,你跟我说说阮阮这些年的事吧。他都不肯告诉我,我不知道他经历过些什么的话,想帮他都无从下手。”
阿庆没有马上答应,犹豫一阵子后才长叹一气,用右手倒了两杯水,递一杯给黄小善,之后像讲故事一样将阮颂的身世娓娓道来:
“王下的母亲年轻时是西黎国王的情妇,后来娜塔得知她怀孕了,怕孩子出生后会成为王位继承人,就派杀手去杀她。夫人向国王求救,国王哪怕知道她怀孕了也不愿意为了一个情妇跟政治伙伴娜塔反目,夫人只好怀着身孕逃回香港。
她原先住在香港的家人早就搬家失去联系,又一直被当作金丝雀圈养,回香港没多久就被人骗光了钱财,只好挺着肚子在大街小巷流浪,肚子饿了就翻垃圾箱里的东西吃。
当时我父亲在香港开小餐馆,有一天去后门丢垃圾,发现夫人躺在垃圾箱旁边捧着大肚呻yin,地上流了一滩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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