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先忙着,我和姚顾问有几句话要说。”
吃完饭,趁魏亭收拾碗筷的功夫,何凡骞死死钳着姚飞羽的手腕,拽着他走到客厅。
姚飞羽痛得直皱眉,但也没吭声。
“你到底来干什么?”确保魏亭听不到这边动静,何凡骞才松开手。
“来看看你家装修啊,毕竟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呢。”
何凡骞皱眉:“你喜欢什么就直接说,我给你买。别有事没事朝我家跑。”
轻轻吹了吹手腕上的红印,姚飞羽眼波一转:“这么怕你老婆啊?看你给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怕他?怎么可能。”何凡骞不屑道。
“那你不是说喜欢我,要为了我离婚吗?”
这话堵得何凡骞一阵语塞。他只得敷衍:“……他又没做错什么。”
姚飞羽呵了一声,冷笑道:“就知道你们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自己不是男人?”何凡骞没好声也没好气。
不知这句话戳到姚飞羽哪里痛处,总是华丽张扬的笑容褪去,他幽幽道:“我这样,算什么男人?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吗?”
何凡骞默然,半晌问道:“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我给你买的那些衣服呢?”
“何总,您是真装傻还是假充楞?”姚飞羽冷哼一声:“我只是一个家里破产了的艺术品顾问,还是兼职的那种。我穿金戴银地来你家,不是送上门让你老婆怀疑吗?”
姚飞羽绕过何凡骞,大摇大摆坐在胡桃木沙发上,又与他调笑:“你放心,我不是来拆穿你的,也对逼宫上位什么的不感兴趣。我是来——”
“加入我们这个家的?”鬼使神差的,何凡骞脱口而出。
姚飞羽噗嗤笑出声,一脸惊奇地看着他,说:“看不出来,我们何总还挺会讲笑话。”
“讲什么笑话呢?这么开心。”这时魏亭端了盘水果走过来,放到茶几上。
何凡骞随手拿了个苹果,啃了口说:“老婆,你把楼上客房收拾一下吧,姚顾问今晚在咱家住一宿。”
魏亭怔了怔,只说好。
听到魏亭的脚步声走远,姚飞羽与何凡骞咬耳朵:“晚上……别让他碰你,听到没?”
“我和我老婆上床你也要管啊?”何凡骞得意地掐了掐他的脸:“醋劲儿真大。”
姚飞羽反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我说真的。我会来监督你。”
“你还要听墙角不成?”
“也不是不可能。”
何凡骞漫不经心地笑,觉得他管的太宽,哪有情人上门抓他和妻子的jian的理?可他又觉得甜丝丝的,像小时候偷偷舔罐子里的白糖。心头的某些怀疑,也跟着晚上这场放纵冲淡了。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就听到魏亭在楼上喊:“老公,床单被套在储藏室里,太高了我够不到,你帮我拿一下吧。”
“我过去。”姚飞羽按住何凡骞。
何凡骞也没说什么,看他一个人走上楼,很快又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下来。
夜深了。
洗漱完姚飞羽就回了客房,何凡骞心里痒痒的,像是有一枝柳条在眼前挠来挠去,想够又够不着。
身旁的妻子侧翻过来,抱住他的胳膊,慢慢解开自己胸前的衣扣:“老公……”
“别闹。”何凡骞眼观鼻鼻观心,坚决不抬一下眼皮。
魏亭抓住他的手,覆上胸前温凉的肌肤。蹭了几下,ru头很快就涨了一圈,硬硬地抵着男人的手掌。
见丈夫嗯了一声后就没什么反应,他咬了咬嘴唇,干脆俯下身亲男人的喉结,手也伸进裤子里,抓住那截已经半勃的性器轻轻揉搓起来。
也许是察觉到潜在的危机已经逼近自己的婚姻,今晚魏亭终于脱去以往的矜持与疏离的冰壳,热情又主动地向丈夫求欢。而对何凡骞而言,远方的承诺,哪里比得上近在咫尺的温香软玉。早把姚飞羽的话忘到脑后窝,等魏亭将自己撩拨得足够火热,他终于开始回吻他,看妻子扶着自己的肩,修长的腿叉开来,对准昂扬坚挺的Yinjing慢慢坐下。
屋里开了暖气,被褥下两具rou体赤条条地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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