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是不是得罪了晋王啊。”李丛柯勾着曹书华的肩膀小声的说道。
“谁敢得罪他啊。”曹书华翻了个白眼说道。
“那这是什么意思啊。而且啊,我听说晋王看上了戏伶楼的一个伶人,这几日,就没几日是留在晋王府的。”李丛柯怒了怒嘴说道。
曹书华看了看手中的剑叹了口气:“我哪知道啊。”
寓小言
李丛柯以为曹书华是说,不知道晋王最近看中了个新伶人这件事。提高了些声音:“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别骗我了。你消息可比我灵通。”
“我这几日有事在处理商行的事。”曹书华说道。
“喔,怪不得你不知道。咱两都这么熟了,我也不能看着你这样。你说,不是晋王要弄你吧,哪个上位者会说出那种话。我今天要出城去一趟军营,要不你悄悄的坐我的车出了晋阳,先避一避?你要是差盘缠我帮你凑点?”李丛柯说着开始掏起了口袋。
曹书华按住他的手说道:“不必,我还会差钱到借你的吗。晋王对我没有杀心,没你想的那么恐怖,你放心。我没兵没权功高震主还轮不上我。”
李丛柯将手收了回来,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我怎么觉得你这说的意有所指呢。”
“脑子不好别多想。”曹书华将肩膀上的手拿掉说道。
“嘿,你说我傻。”
“没呢,自己都琢磨不出来的东西别瞎往你爹那传。”
“你当我真傻啊。”
曹书华一回家便被父亲抓到了书房。
“这剑,这剑到底这么回事。”曹书华的父亲一进书房,便将书房门一关便指着那把剑说道。语气活像那就是个祸害。
“爹,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曹书华拿着这把剑哭笑不得,活像是拿了块烫手山芋。曹书华的父亲踱来踱去,看着那把剑了又将视线别开了,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模样。“这。”说着比划了比划这剑“唉。”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最后曹家将这把剑供了起来,别人不知道,可曹家人知道,没人看这把剑顺眼的。见了便探口气,为了不碍眼,便收到祠堂去了,反正一年去不了几次。
李存旭这几天放出消息,自己的形象都不惜拿来毁了,这曹书华怎么还不急。就算不吃醋,就算作为臣子也应该来阻止自己啊,怎么到现在还像是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可能是曹郎这几天每天都要去处理商队的事,所以消息不怎么灵通。”敬新磨说道,前几天他就派人去曹府打听了,此时不管真假,拿出来做个借口也好。
只是今日还看到李丛柯和曹书华说了什么,应当是将这件事告诉他了。曹书华却还是不知道的样子。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
“你直接将这封信送给曹书华,他既然不知道,便直接告诉他吧。”李存旭拿笔写好了请柬,递给敬新磨。
“是。”敬新磨看着这封信,想着最近的这出闹剧,总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
“你让底下的人去送信吧,你留下来给我准备今日穿的衣服。”李存旭指了指桌上的奏折说道。“在我处理完这堆东西之前给我准备好。”
“诶。”敬新磨把事情吩咐下去了,便去准备衣服了。今日晋王应当是要好好装扮一番,以往每次见曹书华,哪次不要有点小心机。现在去打听曹书华今晚要穿什么肯定不现实,以晋王那种每次在曹书华面前,恨不得变成只花孔雀,开屏往曹书华脸上怼的心理。现在应当准备一套张扬些的。
不过这么张扬曹郎看了会更不爽吧,敬新磨看了看自己挑出来的这套衣服想道。不过眼下的事情先解决了,晋王的追妻火葬场可与他没有关系。
这边敬新磨解决了问题,那边戏伶楼却炸开了锅。
曹书华正在仆人的帮助下穿好戏服,正准备上妆,便见青檀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青檀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说道。
“怎么了?”曹书华正把油彩往自己脸上抹,听到青檀的声音,扭头问道。
青檀先让那仆人先出去,小心的拉上了门这才说道:“都是你在那整些幺蛾子,现在露馅了,曹府来人了,说晋王邀你今晚一叙,就是今晚说的那个地方。”青檀说着将信递给曹书华。
曹书华找了块布将油彩擦干净接过信。
“现在怎么办才好,你还能一个分成两个不成。”青檀在一边站着干着急。
“那就不演了。”曹书华倒是不急,看完了信冷静的说道。
???青檀一脸问号,感情就我一个人着急吗?
“反正这么久了我也没看出来他要干嘛。”
“他可是晋王。”青檀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曹书华:“我们这样不算欺君吗?”
“我也没骗他啊。”曹书华说着有些心虚:“反正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也不会拿我怎样,大不了出去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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