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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沉默了很久，杨正清似乎能够看见那边头上的问号，照片并不多，一张醉酒的叶与程拍门，一张隔着窗帘一上一下的影子，最后一张是叶与程跌撞着离开。杨正清不敢相信，但是脑子总是不由自主想到那个方向。

    [好了……接下来不用你管，说好的钱会按时打进你的账户，你最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明白的。]

    时间回到一个小时之前，叶与程被烟头烫的一个激灵，下意识缩手想躲，听到赵阎开口顿时又不敢再动，睁大眼睛等待他的最终宣判。

    “我很介意。”赵阎念他的名字，一贯低沉的嗓音没让叶与程听出以往内敛的温柔，反而像是冬天里的一瓢冷水倒在他的身上。“叶与程。”

    “赵阎……”叶与程已经知道了他接下来的话，他露出乞求似的哀切目光，似乎这样赵阎说的就不是事实。

    赵阎并不在意，他还是一身黏腻的水渍，白色的Jing斑已经凝固在皮rou上，看着十分狼狈。“叶与程。”

    “你第一次下药上我，骗我说拍床照，几次三番不顾我的意愿要和我做，我都不喜欢。你以前和谁，和多少人上床，我确实管不着，但是我介意。”

    赵阎缓缓从叶与程身上下来，坐到沙发的另一头，腿根酸疼也不在乎，翘起腿放松地靠在沙发背椅上，用强调的语气又说了一遍，“我就是介意。”

    这句话让叶与程本来想说的话成了一个笑话，他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是啊，你就是介意。”任叶与程是什么想法都变得苍白无力，他能指天发誓说自己对赵阎是认真的，能剖心剖肺让赵阎看到他的诚心，也无法改变他做过的事，同样也没办法让赵阎不介意。

    像是终于认清了现状，叶与程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了心绪，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着，他低着头不看赵阎，问，“那你现在是想怎么处理……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今天姜携说会给你接杂志，你怎么想？”

    “杂志？如果是工作需要，我当然接受。”赵阎听到这意料之外的消息，忍不住坐直身子，随即又放松下来，思索之后说，“我还是不想花太多的时间在娱乐圈上，你知道我以前的职业，我不习惯。”

    “好，天行新的人事变动，会有专门的经纪人带你，所有的安排都是以你的模特道路为基础，你可以放心。”叶与程说完，问，“那我们……”

    赵阎赶在他前面说，“在我们之间有个定论之前，你最好先去处理你的那些事情，全部。叶与程，不止有一个人针对你。”

    “过几天有一个……朋友会来看我，和你没有关系，不要插手。”

    “至于这期间，离我远一点，别让我看见你。”

    叶与程抿嘴，好一会儿才回答，“……好。”

    之后的日子里赵阎便真的没有再见过叶与程，网上的消息同样一丝也无，他的话没有说死，赵阎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一个怎样的结果，但是，也许叶与程能给出一个满意的回答。

    第一个发现的人理所当然是姜携，在叶与程拜托他帮赵阎选杂志之后尽心尽力做好的姜携表示受不了这委屈，他很少主动去找资源，为了赵阎还特意和对方吃了饭才把封面拿下来。结果第一次和赵阎商讨细节的整个过程里也没有见到叶与程的影子，姜携还以为叶与程又遛他玩，气得直接冲到叶氏总部叶与程的办公室。

    “叶与程！你这次不给我个交代……”

    姜携在见到叶与程的一刹那瞬间哑火了，他冷静下来挥手示意追进来的秘书出去，仔细斟酌了语句才敢开口，“出事儿了？程哥?”

    饶是叶与程心情不好也被他的变脸弄笑了，摘掉眼镜后揉了揉鼻梁，示意姜携自便，说，“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忙着呢。”

    “……行吧，”姜携狐疑地盯住他不放，良久才移开视线给自己倒了杯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小心开口问道，“忙到不能看赵阎?今天就确定造型了，他一天都在工作室。”

    叶与程看着手里的报表，头也没抬，“确定了给我看看就行，记得要尊重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