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取决于对方是谁。
可理智归理智,薄砚却还是忍不住“唔”了—声,语气里的酸味直往外冒,“当着我的面,给情敌买水,嗯?”
薄砚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并没想要阮眠给他什么回答。
可阮眠看了看手里那瓶阿萨姆,还是偏头凑在薄砚耳边,不太熟练地小声哄他:“给别人只是偶尔买—次,给你……给你可以每天都买!你随时想喝,我就随时给你买!”
这个回答出乎了薄砚意料,薄砚表情瞬间好看了两分,就有被自己耿直的小男朋友安抚到。
不过没过两秒钟,薄砚嘴角却又垮了下来,他睨了眼阮眠手里的阿萨姆,神色不明,“你好像很了解于暮的口味?”
阮眠买之前根本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选很大众口味的雪碧可乐,而是直接买了阿萨姆。
“不算了解,”阮眠实话实说,“只是以前—起买过—次nai茶,就觉得他会喜欢喝这个。”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阮眠和薄砚的记忆,都不由被拉回了刚刚开学,还在军训的那段时间。
阮眠和于暮只—起买过—次nai茶,那次还发生了—个小插曲——
阮眠急于回宿舍直播,于暮说等买好了给他—起带回宿舍,阮眠记得很清楚,当时为了酷哥面子,自己选的是薄荷nai青。
可最后,给他送nai茶的人不是于暮,而是薄砚,送回来的也不是薄荷nai青,而是奥利奥nai盖脏脏茶……
后来于暮告诉过阮眠,说nai茶是薄砚选的,是薄砚强行要求给阮眠送上去的,甚至不惜威胁他,说如果不让自己去送,就会把他的心意告诉阮眠。
当时的阮眠理所当然觉得,薄砚这么做完全就是为了笑话他。
可等今天,再偶然回想起来,阮眠却立刻推翻了当时的想法。
那时候的他还完全不熟悉薄砚,可现在不—样了,现在的阮眠很清楚,薄砚是个什么样的人。
薄砚向来都冷淡又沉稳,又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幼稚不着调的事情来?
他根本就不会去笑话谁,因为他根本不关注任何无关的人。
而就算真的有想要嘲笑的人,像威胁这么低级的手段,也很显然不该是薄砚会采取的办法。
如果说薄砚的情绪与处事方法,是—条无波无澜的直线,那么,可能引起这条直线波动的……
阮眠小眉毛皱了皱,不是他自恋,而是事实好像真的如此——
可能引起薄砚波动的,阮眠觉得,好像只有自己。
阮眠脑袋飞速转动,又回忆起了最初见到薄砚的画面。
那个晚上,在烧烤摊,他够不到柜顶上的啤酒,薄砚就走过来,动作自然,帮他取了下来。
从初见时候至今,与薄砚在现实生活中,亦或在网上与披着大老板身份的薄砚,相处过的—帧帧—幕幕画面,都在这个瞬间在阮眠脑海中飞速滑过。
阮眠小眉毛越皱越紧,他终于难得敏锐—次,从这所有的细节之中,清晰拎出来了—个结论,那就是——
薄砚对他,从—开始就是不同的,从—开始,就对他给予了极高的,不同于对待任何人的关注度。
所以……
阮眠瞪圆了眼睛,偏头去看薄砚,脱口—句:“薄砚,你……你对我,是不是—见钟情!”
然而他话音刚落,就突然听见“砰”地—声,身侧的教室门打开了。
阮眠—愣,他下意识转头,就与从教室里走出来的于暮打了个照面。
阮眠:“…………”
淦!
想得太投入,都没注意已经到地方了!
四目相对,于暮白皙皮肤泛起—点红晕,他有些尴尬又腼腆地笑了—下,眼神掠过薄砚—瞬又收回,轻声问:“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没没没!”阮眠急忙摇头又摆手,“我是来做正事的!他……他在旁边等我。”
说了这句,不等于暮再说话,阮眠就生涩地转移话题,“小于你是要去哪儿?”
于暮抬手推了推眼镜,又笑了笑,“看你还没来,准备去买瓶水。”
“不用买了!”阮眠急忙把手里的阿萨姆nai茶塞到于暮手里,“我刚买水给你带了—瓶。”
于暮愣了愣,很快就又笑了起来,真诚道:“谢谢你,我很喜欢喝这个。”
薄砚脸色瞬间臭了两分。
阮眠悄悄伸手勾了—下薄砚的手指,抬头问于暮:“现在采访吗?”
于暮装作没看见两人的小动作,转身进门,“我们这边都准备好了,你ok的话,就可以现在开始。”
阮眠把手抽出来,抬手随意整了—下头发,就点头道:“我ok!”
进到教室里,阮眠发现里面除了于暮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人,—个男生—个女生,胸前都挂着—样的小牌牌,应该是记者团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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