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确认什么一样,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量了几趟,面无表情,目光冷漠。
惹得月见伊泽塞到口袋了只露了个头的小黑猫又“喵呜”地低吼了一声,可惜声音太软嫩,听着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Brandy?”银发男人的声音也很冷淡,明明是疑问句,却比晚秋的料峭初雪还要冰寒,“你又弄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准备放哪。”
月见伊泽漫不经心地伸手拽了一把耳机线,在手指上绕了两圈,笑着向前走了两步,直接坐在和银发男人隔了一个空座的位置。
“哎呀,Gin,”月见伊泽偏头,帽子下的Jing致面孔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斑斓的色彩落在他的脸上,衬得这人像是带了一层狐妖面具一般,“这不还有你吗?”
琴酒冷哼了一声,帽檐下的银色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出划过一条曲线,又轻飘飘地落了回去。
月见伊泽伸手捞过琴酒丢过来的威士忌杯,暗色的酒ye中有透明的冰块在浮浮沉沉。
“别想我给你养,如果你不怕这东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琴酒瞟了一眼在卫衣口袋里探出头的小黑猫,整个人都写着“冷漠”两个字。
“啊呀,好嘛,那我就自己带回去好了,”月见伊泽夸张地感叹了一声,按了一把在他身上乱嗅的小nai喵,“毕竟Gin你那收留了小金鱼,也不适合再养猫了呢。”
似乎是无意识地说出了某些话,月见伊泽继续笑眯眯地看着琴酒。
直到琴酒表情冷淡地转过头,盯着他回了两个字,“闭嘴。”
月见伊泽就乖乖地闭嘴不说了。
毕竟,那一群花色奇异的小金鱼似乎也是他带回来的?
好像是从某个政要家里顺回来的?
还是什么来着?
月见伊泽觉得自己可能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有点想不起来了。
要说起来组织内的工作狂Gin,众人对他的评价都是“冷漠无情”、“冷血**”,以及“冷酷不可亲近”等等,没有一个形容词是说他好接触的。
对此,月见伊泽觉得,大家的想法还是很对的。
琴酒的确就是这么个“冷”到没什么温度的男人,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或许琴酒的一腔热血都奉献给了组织,就留不出多余的温热给别的存在了。
无论是谁。
直到,身为同事的月见伊泽第一次把自己不想养的的植物盆栽塞给了琴酒。
月见伊泽觉得这件事似乎开启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明明琴酒讨厌他讨厌的要命,却还是把那几盆仙人掌养的像野草一样肆意疯长。
曾经不过小拇指长度的几条金鱼也变大了一倍,每天都晃着胖胖的身子在长满水草的鱼缸里游来游去。
当然,这一群也的确是没有一个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因为琴酒的住处很大,却没什么人收拾,这些东西待在书房里,根本晒不到太阳。
月见伊泽慢吞吞地尝了两口酒,手肘压在吧台上,握拳抵着侧脸,看着琴酒,道,“是黑麦威士忌?”
依旧冷冽如刀锋的目光看了过来,银发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冷笑,说出来的话如同他的银发一样,清寒盛若富士山顶的积雪。
“他既然敢出现,自然是不害怕的。”
第3章
小镇中无人知晓的酒吧里,素日里并不怎么合得来的两个同事隔了一个座位,似乎相谈甚欢?
月见伊泽继续懒洋洋地靠在吧台边,要说曾经的黑麦威士忌怕不怕什么的,他是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
反正是黑麦威士忌又不是他,再说了也不是他手底下的人,有什么好关心的,大不了等死了之后他再去围观好了。
既然当初有胆子来卧底就该有为了事业光荣献身的觉悟,最后那么一手绝妙的金蝉脱壳假死抽身,可是把琴酒忽悠了好长一段时间。
要他说,这就是琴酒自己坑了自己,处理叛徒没有做的滴水不漏,要是送对方上路之后再来个毁尸灭迹,哪还有那么多“死而复生”地套路。
“啊呀,Gin,那你还要自己动手吗?”月见伊泽指尖敲了敲威士忌杯,清脆的声响打破了对面某人冷凝的气质。
“喵呜~”小黑喵再次刷了一下存在感,努力从口袋里探出半个身子。
月见伊泽低头看了一眼,伸手接住滚出来的猫崽子,又给塞到了口袋里,惹来小猫咪抱着他的手指磨了磨牙。
气质没有一开始那么冷漠的琴酒,一言难尽地看着月见伊泽和黑猫崽子的互动,表情难得地丰富了不少。
“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玩意儿了?”琴酒没顾上回答刚才的问话,满脑子都是这家伙是脑子出问题了嘛?
琴酒在这之前从来没想过,比自己还秉承着生人勿扰的Brandy竟然会突然和一只猫亲近,“你不是最讨厌这种一只手就能捏死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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