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只是醒来的时候天色已大亮,看阳光洒落的方向似乎已经到了正午。转头便看见刘璟饶有兴致地看自己,差点没被又吓得闭眼:璟前辈
她试着坐起来,每一块用到的肌rou都在抽疼,被子滑落,她这才发现自己裸着,一点衣服都没穿。身上倒是清理干净了。
先吃饭。他倒是没多说什么,只是起身端了盘子送到床头,是易于下口的粥与点心。灵儿战战兢兢地想自己拿勺子,却被止住了,刘璟亲自喂她,仿佛很有趣似的,让这顿饭越发食不知味。刘璟甚至在吃完后贴心替她擦了擦嘴角。
他越是这样,沈灵儿心里越是打鼓。迟迟疑疑地问:前辈您还生我气吗?
从一开始就没生气的刘璟说:你昨天还没等药效散尽就晕了,害得我像jian尸一样磨了好久。
那,那您的意思是
被下药让我很生气。我还要在这个庄子上呆十天,这十天中,你最好赔罪赔到我满意。
我,我该怎么做?
刘璟露出温和无害的笑容:十日内,都呆在这个房间里,一刻都不许穿衣服,只管等我回来。敢跑就发榜追杀应该有不少人愿意揭我的榜。
于是接下来十个晚上,沈灵儿几乎被压在房间的每一寸地方cao上天。
这事给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Yin影,被放走后一度恐肌rou男,玩了好久不谙世事小男孩才缓过劲;这也是她认真练剑、克己复礼、低调行事、不再骗人、好好穿衣服的开始。
可以说是她的十日之师了。
之后每一次听到刘璟的名字都会打个哆嗦,杯弓蛇影;甚至只是传言他在这一块地方时,灵儿就立刻溜走,恨不得这辈子再也不见面。刘璟怪想她滋味却遇不到人,很是惋惜了一段时间,直到又一次名剑大会才把她捉到,快快活活地关在屋子里又cao了好几日。
你究竟是不是喝之前就知道酒里有药?这问题几乎成了她的心结。
知道。我还算通药理。
那你为什么喝?
你都给我倒了,不喝怎么好意思。刘璟就乐,摸她蝴蝶骨玩,说它有问题,你当时能直接被主人家关起来,不管哪门哪派,下药都是大罪。全喝光是看你这没眼力见的,万一之后把酒给不能惹的人了怎么办。
至于后来本来想吓唬吓唬就算了,但你确实挺好cao的,上瘾了嘛。
对了,先约个下次见面还得给我cao不想也不行,只要遇到了你就跑不了。
沈灵儿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愣怔一会后把他拽下来,伸手蒙着他眼睛不许看,小狗赌气似的胡亲一气,除了唇哪儿都亲。刘璟就随她从下巴咬到腰腹,也不动弹,也不在意看不见,也不在乎她牙咬的小泄愤,宽容地摸摸她的脑袋。
要说灵儿从此混不在意不太可能,但也没了之前那种程度的又很又惧,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居然真像普通前后辈了如果她表示感谢的方法不是在床上卖力伺候,就更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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