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曲柏溪并不是一开始就想用这样的手段来强迫严洱的。
只是这家伙跑得比谁都快,没有给他留下一点找到他的方式。
五年来的忍耐等待,此刻真正触碰在手里,才发现是那么的惬意和快乐。曲柏溪却是没有将着感情表现出来,他从来都是冷漠淡然,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乎,唯有严洱这个人,五年来,长久盘桓在他的心里。
可以不去想起,但永远不会忘记的存在。
如果严洱拒绝身为同性的他,那么他就将严洱变成“她”。直到他再也不会拒绝自己。
——
严洱见到绑架自己的人竟然是那个曲柏溪,他发自心底厌恶的败类,心理防线瞬时崩溃。
他大声吼叫着让他滚,夹杂许多恶毒咒骂的话语,极少丧失理智的他此刻双眼惊怒得发红。“你没有任何理由绑架我,混账!”
曲柏溪不为所动,他只是看着严洱因为吼叫涨红的脸,他白皙身体上的汗珠,从修长颈脖滑下到胸膛。胸肌和ru珠因为身体起伏而在他的面前晃颤。
曲柏溪又压在了严洱的身上。
这个人仿佛是没有脸皮的,他不在乎对方怎样骂他,也不在乎对方对于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厌恶。
曲柏溪的头抵在严洱胸膛,用一个在胸口心脏位置上的吻,让严洱脑子空白。
他粗粝的舌苔,划过严洱的ru头,将上面微咸的汗珠舔去,然后吮吸住凸起的小粒,里面的舌快速弹击ru头,又用舌尖戳他的ru孔。另一只手用力捏着旁边的ru头,男人的手劲不好控制,一不留神就把脆弱的ru头捏得发扁拉长,甚至带着痛意。
严洱觉得一边胸麻麻涨涨,一边被含着的ru头仿佛在被舌头搅动,恍惚间有种自己在做母亲的错觉。
被曾经的舍友这样玩弄,痛苦绝对地大于快感。
曲柏溪尤嫌不够,伸着手去捞来一瓶门口箱子里的啤酒。
他坐起来,把啤酒易拉罐打开,气泡的声音,让严洱回神。
曲柏溪的脸上,带着笑意,手臂一倾,啤酒在半空中,如瀑布下落,拍打在严洱的下身,就像是收不住水的水龙头,把床给打shi了。
严洱被捆是双腿分开的,因而啤酒把他大腿三角区全部打shi。甚至更过分,曲柏溪担心没有照顾到位,俯身捏起严洱的Yinjing,把啤酒灌在他的rou缝上。
冰凉的ye体灌溉在花xue口,严洱浑身颤抖,大腿用力挣扎,到了差点抽筋的地步。
还很想尿尿,一整天没有去过厕所,他受不了被ye体这样地拍打。
没想到曲柏溪要做什么,他警惕地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曲柏溪低头,用嘴贴上了严洱微微分开的花xue!
他的舌头就像灵敏的小鱼,闯进严洱的花xue之中,酒Jing的味道,连带着他生理性分泌于润滑的yIn水在花xue一指大的缝隙里进进出出,原本小小的rou腔,紧紧贴合的rou腔,被舌头捅得又满又涨。
更要命的是,那舌头进去之后还灵活地上翘,直抵Yin蒂的位置,隔着rou,强烈地刺激他。严洱生怕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对待,电流感冲击大脑皮层,浑身不受控制地战栗。
控制不住的yin哦声欲从齿贝间穿出,舌头的sao动和shi润舔舐让他无法控制自己,挺腰想要用力挤出曲柏溪的猥亵却仿佛是在应和。
嘴里的咒骂变得支离破碎不值一提。
有什么东西取代了舌头,抵在了空虚抽动的xue口。
严洱猛然睁眼,他想用手去阻止已经脱光衣服,把高高扬起Yinjing的曲柏溪推开,可是双手被狠狠锁住,无法动弹。
“放开我,混账!别这样做!你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他发出尖锐的吼声,声音都要变得嘶哑,喉咙完全用力,他能感觉到一股气血上来,几乎咳血。
曲柏溪拿出一个圆球中空口塞,系在严洱脑后。
“别叫了,吵得我耳膜疼。”
严洱两眼气得流泪,可殊不知拼死反抗的表情在他的脸上更加诱人——对于曲柏溪这样的人来说,严洱越关心他要做什么,他就越快乐。
让他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进入他的身体的吧。
冠头推开两瓣rou,粉色的小xue慢慢张开小嘴,用力含住他的Yinjing,一点点推入,而那边的严洱不甘其辱发出呜呜的声音。
rouxue里触感分明的甬道吞吸roujing,紧致地包裹然后温吞shi热挽留,像是一头扎进了柔软果rou中,又有黏腻的推拉阻滞感,进出水声激烈频繁,不多时对方就感觉到小xue又酸又痛。
姿势无法调整,被动承纳推到某个地方,严洱的身体突然弹了一下,秀丽的眉毛紧皱起来,眼睛也眯起,声音反倒是变得无力,更像是哀鸣,反应迟缓起来。
“到了吗?”曲柏溪两手捏住严洱的大腿根,看着白白嫩嫩的大腿上多出他两只手红色的指印,心满意足,用力一挺,里面肯定是见了红。
痛得严洱眼泪直流,他咬着口塞,口水沿着下巴滴落,因为破处的疼痛而目光涣散,眼神不知到往哪放才好。刚才那一下,实打实的撕裂痛,像是身体里某处不该承受碰撞的地方被猛然穿过,rou瓣被捅开,破损然后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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