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柏溪在紧锢的怀抱中醒来。
他已经不会再为身边是谁而感到惊讶,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消退的脸红,火烧云一般的面颊,让他沉yin出声。浑身酸痛难忍不适,一场狭小空间内的做爱令腰和脊椎一节节嘎吱作响,被对方抱着不能翻身,让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具僵硬的木乃伊……
在昨晚的性事中,他竟然感到了更多的快感,那种让他食髓知味的感觉带来的更多是恐惧,他怕有一天自己会因为身体得到了满足后而变得没有下限。但另一方面,他发现性爱不过也就是那么回事——玩弄,高chao,然后放松。
曲柏溪有意引导他适应和他相处的氛围,只是他想,车震这种事情能省略掉就好了。
他在两人怀抱的缝隙间悄悄用手摸了一下Yin部,摸到了干燥的皮肤,还有外翻的Yin唇,软rou撅着小嘴,明显是昨晚使用过度造成的。
一根手指突然顺着他的手伸进来,猛然捅入他的花蕊之中,快速地搅动着。
乍然出现的异物感让严洱差点没憋住清晨那股尿意,他不可控制地尖叫打噎,一边骂人一边用力推开他以为还在睡梦中的曲柏溪。
“别插了!停!啊、啊……”他仰头痛呼,即便是一根手指,在红肿外翻的花xue里也有强大的杀伤力,他像引颈受戮的天鹅,暴露出脆弱洁白的脖颈。对方的舌头舔舐他的皮肤,粗粝舌苔隔着薄薄的一层肌肤摁压他的血管,然后手指用力,像是要剥开他的两瓣粉唇,看清楚昨晚到底在里面蹂躏出多少yIn水。
严洱求饶,他轻声说着放过我不要了,两腿战战仍在痉挛,他是触觉灵敏的温顺羔羊,在狭窄车厢里被迫低头,两枚ru头高高翘起,被捏得肿大不堪,比平时红润了不少,甚至还因为汗珠而格外有光泽感。一滴汗凝在ru孔的位置,他万分瘙痒难耐却没办法拭去身上的一滴汗,只能试图通过晃动身子把汗珠甩掉,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动作做出来就像是他在饥渴无比地扭动胯部吞吃曲柏溪的手指。
果不其然曲柏溪颜色深黯,下身巨物充血发硬,在裤裆里张牙舞爪想要入侵温暖领地,曲柏溪也不想再忍,将裤头从胯部拉下半截,露出Yinjing,抵在严洱逼缝处。
“老婆你怎么大早上的就那么sao啊,这么想吃鸡巴吗?”
严洱感觉到手指被撤出去后就是熟悉的柱状物抵在身下,大感不妙,想要挣扎,可他的rouxue已经被对方冠头推开一道窄门,堪堪进入了半个小脑袋。这前端和前端接触的Yinxue口皆是两人各自最敏感的部分,暂时无需插入就已经能碰到高chao的零界点。曲柏溪只卡进去一个Yinjing头就感受到手上的严洱身子完全瘫软下来,yInye一股一股涌上他被含在里面的Yinjing,温暖而shi润。
“别弄我了……”严洱悲哀地想这就是前屋未补后屋漏,昨晚的插入让他元气大伤,一大早地又要被强上一次,他一身的青紫吻痕还无处算账,只能自认倒霉。曲柏溪就像贪吃的豺狼,非要缠着他一点点吃干抹净才肯罢休!
“那老婆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拔出来。”曲柏溪昨晚发泄了个彻底,今天有兴致但并不着急,他更想看看严洱逼到什么时候会爆发,于是坐起身子,让严洱平躺在床上,两条腿屈膝踩在床上,两人还保持着下身连接的样子,可不像一般做爱那样全根而入,只是插了一半进去,若是谁动身就会使得Yinjing从花xue里滑出。
严洱逼里被塞着东西还要和对方谈条件,真是一阵火光,然而比起这个,对方脸上表情没有情动,像是真的在和他谈判一般,而自己作为谈判的另一方一丝不挂,ru头高高翘起,Yinjing还往外淌水,花xue更是酥麻痛苦,有种无法纾解的折磨。岂有此理,曲柏溪这个混账……
曲柏溪把爱人眼里杀意尽收眼底,自动转化成爱的眼刀。手指无聊地弹弄对方粉红如果冻的ru头,指甲拨弄那细小的ru孔,威胁道:“别动,要是我的鸡巴滑出来,我就把你拖到外面去Cao,让大家都看看你高chao是什么样子。”他嘴上说着不好听的话,但眼里温柔的深情却毫不加掩盖。
严洱让他看得发毛,于是全神贯注在身下两人合体处,不敢让对方的gui头滑出来,可是小xue里满盈的都是水,他怎么才能不让其掉出。就在这样的时刻,他竟然生不出旖旎意思,只是想着怎样夹紧对方阳具。
曲柏溪见他一脸认真地研究,敞开两条矫健修长的美腿,Yinjing下的小缝时不时用力夹一下,竟然更显得色情。仿佛他现在Cao干的是当年那个年少不知事的好学生严洱,那个做什么事都聚Jing会神认真无比的他的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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