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迟早有点纳闷:他们警察什么时候干起安保的活了?当他们是中.南.海保镖呢是吧。
结果没多久,盛时又打电话过来,说弄错了,没怀。那语气,好像是安心,更像是失落。
江沅都没怀孕,盛时发什么神经?
“你们最好有效率一点,要不然我亲自来。按我的方法,大不了鱼死网破。”
章迟早开始头疼。
“盛时,你昏了头了。你要敢乱来,真犯了法,我亲手抓你。”
盛时:“随便。”
章迟早气结,见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再忍忍,行吗?忍了这么多年,你再忍忍。你不想死的对吧?”
“无所谓。”
语气太冷,章迟早打了个激灵。按这疯子的尿性,大概还真无所谓。
思忖了片刻,章迟早换了个方向。
“你不怕死,也该想想江沅吧。不到二十岁呢,你忍心?你不是还想和她结婚生孩子吗,她要出事了,你跟谁结跟谁生?”
盛时挂断了电话。
章迟早长呼一口气。还好,江沅两个字依然管用,能让这个疯子冷静下来。
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
会不会影响到他们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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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机丢到洗手台上,盛时双手撑着洗手台,镜子里的他双眼发红,余怒未消。
李松柏年纪不大,可惜平时生活太放纵,又是被突然挨揍,没反应过来,盛时刚才没吃亏,不过右手还是在揍他时弄破了,一大块的血污。
拧开水笼头,将手放到下面,看着血水打着旋被带走,盛时终于慢慢平复了情绪。
他脱掉沾了血的衬衣,再一看,裤子也沾了一小块,干脆一起拽掉,只着内裤,光着脚,走出外间的洗手间,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前,一点点旋开房门。
里面,江沅快缩成了一只小虾米。
盛时快步走过去,上床,刚一挨到江沅身体,吓了一跳。
这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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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烧得头昏沉沉的,全身乏力,迷糊中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好像是坐了船,又坐了车,然后来到什么地方。有人在说话,声音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然后她终于又躺到床上。
她大概知道自己是被送到了医院,也知道是谁送她过来,可是没力气,不想睁眼。
后面,耳边安静下来,她终于睡了过去,十分踏实。
再次醒来,发现天已大亮。身边没有人,病房里静悄悄的,床头摆着鲜花,点滴已经取下来,她的右手上还贴着取针头时的那一小块纱布。
江沅仰躺着,大脑放空了几秒,打算摁铃叫个人过来问问情况。
洗手间里忽然有动静,片刻后,盛时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江沅先垂下眼皮避开。
不知道说什么好。
怪他不救她,可是姜夕媛也需要人救,盛时先救自己喜欢的人,无可厚非;不怪?人命关天,众生平等,她的命也不比姜夕媛的贱。
盛时拖开椅子,在床边坐下。
长久的沉默。
在江沅以为还要继续沉默下去时,盛时开了口。
“江沅。你昨晚发高烧了,肺炎,我没能及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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