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季澜闯祖母房的事情吓到了,小世子在给祖母侍疾之后便不再睡在祖母房中,而是在确认祖母睡着之后去季澜房里,这样的变化,成功的让季澜那点不平消失不见。
“宝贝……宝贝……”看着小世子乖乖巧巧的掰开腿任他Cao,季澜忍不住一边Cao着小世子一边轻喃,他没有发觉他的动作多么轻柔,也没发现小世子眸中一片冷然。少年顺着父亲带来的波涛随波逐流,享受着欢爱带来的快乐。
少年的乖巧让季澜很是享受,将错就错之下的开始和被调教的乖顺的现在都是他的杰作,小世子之前的张牙舞爪都变成了猫咪一样的抓挠踩nai,让他无论从心理还是身体都快意极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下意识的用了这个词,仿佛一切只是不受控制下的报复一般。
简单中透着婉约的屋内,那容纳了父子二人多次胡闹的大床之上依旧躺着这二人,那玲珑有致的娇躯被一个高大健壮的身躯压在身下,那玉色的少年在男人的亲吻Cao弄下流下簌簌的泪水,绷的紧紧的雪足说明了少年被折腾的不轻,珍珠般圆润的脚趾因为快感紧紧的蜷缩起来,显得格外的小巧可爱,而花xue之中的那根紫红色的粗大Yinjing看起来格外的可怖,但是因为花瓣的灿烂绽放,便将那可怖纷纷化作香艳旖旎了。
“呃啊……爹、爹爹……”
呻yin声从少年粉嫩的樱唇中传出,侯爷只觉得rou棒随着少年的低yin愈发的胀痛,那本就火热无比的棒子更是顺着那已经被cao开的花道,直直的捅进了小腹深处,将小腹重重的顶出一个圆润的gui头形状。季澜其实并不是粗暴狂放之人,曾经在面对妻子的时候,因为妻子的疼痛害怕,让他下意识的放弃了自己的快感,转而去怜惜妻子。
可是因为和世子是从狂暴开始,他也终于开始享受到用一根rou棒将叛逆的儿子送上天折磨的不行。
“乖儿子,Cao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真是爹爹的宝贝~”季澜轻轻的调笑着,他插入儿子花xue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遍了,但每次进入的时候都觉得这简直紧致的仿若处子,那柔嫩的rou壁死死包裹住rou棒的时候,更是他最为销魂的时候。少年的身体已经被侯爷给开发成了丰满凹凸的熟软模样,但是因为这紧致的xue儿与少年即使到了如今也还是带着的那股子意气,便怎么也不像是承过欢的妇人。
少年双臂松松的揽着父亲的肩,随着父亲的动作而呼吸,而那对百玩不腻的nai子,就这样再次落入了男人略带薄茧的手掌之中。如果说这对nai子是长在女人身上,无疑是相得益彰的,但是可惜的是它们长错了地方,长在了一个少年的身上,那圆鼓鼓的挺拔的rurou让少年变成了少女,不过侯爷怕惹怒小世子,倒是不再将这样的调笑之语说出口。侯爷熟稔而又激烈的揉搓着少年的nairou,而身下的rou棒在一点点退出小xue的时候猛地峰回路转,将那本就泞泥不堪的花xue狠狠撞开,圆润饱满的gui头顶干着小世子身上的每一寸yInrou,花xue内部的媚rou更是抵挡不住,纷纷躲避投降,然后朝着已经一往无前顶到王位的利剑表示臣服,纷纷的涌上去伺候那rou棒的每一处角落。那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的花xue早就哆哆嗦嗦了,被顶到xue心更是让少年哭叫着泄了身,而侯爷的撞击也不因此而停,那一次次狠狠的撞击更是将少年泄身与之前留在其中的JingyeCao的喷溅出来,打shi了整个床铺。
“啊……”小世子在不知节制的父亲的不断侵犯中陷入了沉睡,他实在是太累了,一边要担心祖母的病一边要担心侯爷太过明目张胆,他知道他的身体确实是已经被侯爷Cao服了,但是莫名的危机感以及不甘还是让他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少年的脸上红扑扑的,看起来健康又惹人怜爱。
少年的担心并不是毫无理由,在松快的吃了一顿大餐之后,再次被做晕的他醒来看到的便是满目白色,他麻木的任由侯爷给他穿上麻衣,本来便异常的身体在这样的摩擦之下更是艰难,只是披麻戴孝本就是他作为孙子该做的事情,可惜的是祖母却连最后一面都不让他见到。
少年跪在棺前,他已经看到了祖母安然的“睡颜”,唯一需要做的,也就是缠紧一对不合时宜的大nai子,乖乖的和父亲来守孝。
他是这么想的,但是遗憾的是季澜并不是,比起季晓的纨绔,季澜的叛逆更甚,在老老实实守了三条孝之后,小世子便发现了父亲的目光又开始在他身上流连,似乎想要不顾场合的做出沉溺欲望之事,他心中暗暗吃惊,却因为守孝心诚还是乖乖的守在棺旁,一边带些警惕的面对似乎已经丧心病狂的父亲。
不过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少年的麻衣已经因为这几日的饮食空荡荡,他忍下自己想要呕吐的欲望,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一阵的不舒服,这种不舒服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之前他以为是被父亲捅的过了,便撒娇着要对方少Cao几次。但这几天也没被Cao,他肚子却有些隐隐作疼起来,难道只是这点糙食便让他这不争气的身体如此的适应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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