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周,贺宜粟征求了杨秋的意见,卖了那两亩田地,往回走的时候凑巧的很,一个长的赖巴干瘦的小老头,踢踢踏踏的从地头走过。
热情的跟小杨村的村长打招呼,村长这次是特意跟着贺宜粟当中间人来的,敷衍的回了两面子句话,转头看贺宜粟一直盯着柳大头的背影。
山里人的的热情让村长笑眯眯的解释道:“那老货是小柳村的,就是个混子,家里穷,还喜欢赌牌,贺老师以后见到了躲着他点,那就是个老无赖。”
贺宜粟眯着眼一脸好奇,“柳大头这个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他天天赌牌他媳妇就不管管?”
村长抽了一口旱烟,腾云吐雾道:“咱山里人一般都这么叫,也就是现在条件好了,乡里建了学校,孩子的名才有个来处,”嗑了磕烟斗又道,“那老货媳妇早让他气死了,三个娃早早没了娘,现在也是他们村里出了名的混子,反正那一家子不好惹。”
贺宜粟一脸认同的点头,带笑的眼睛闪过一丝黑气,灰色的雾气像是有生命一般随着风力钻进柳大头的身体。
瞬间便没了声息,村长又提起村里的一些琐事,没发现贺宜粟额上溢出的冷汗,和微微泛白的薄唇。
灵气消亡的世界,使用恶力果然极为吃力,幸好自己没有托大。
只是,贺宜粟唇角勾起满含恶意的笑。对于内心丑陋的人,灰色的能量最终会变成极致浓郁的黑。
恶力的内容是,心怀的善意,会成为命运的反馈,抱有的恶意,以福运,健康,子嗣……为食。
伪神的能力有限,这就是对非信徒最强大的祝福。毕竟伪神永远无法拥有神明赐福的能力。
柳大头的晃晃悠悠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天际,浑不知自己以后的命运被人带上了坚固的镣铐,并且越勒越紧,像一张网一样,吸干了他的运,再蔓延至至亲,直到他死亡,诅咒,哦不,祝福才会消散。
贺宜粟和村长在学校和小杨村的三叉口分手,分开时村长拍了拍贺宜粟的肩,欲言又止道:“听说贺老师打算带杨家的秋娃子去大城市讨生活,那孩子命苦,虽然……唉,但那是个好孩子,秋娃子他一辈子也没出过远门,能不能麻烦贺老师……”
村长觉得自己办的这事有些不像样,抹了把脸,到底也没说下去。
却没想到贺宜粟满口答应下来,义正言辞道:“村长放心,秋娃子是我答应要带到城里去的,照看他是应该的,只要他有用的到我地方,我一定挺身而出。”
村长也没听太懂贺老师的话,但知道人家贺老师好心,愿意在秋娃子有困难的时候帮他一把。
天底下果然还是好人多,乡长说得对让娃子多学知识准是没错,你看人家贺老师,长的俊秀心底还好。
进村时村长还摇头晃脑的感慨。
贺宜粟并不知道自己的几句场面话,能让村长这么夸,笑话,他的媳妇他不挺身而出,难道还要等别人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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