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同学,你叫啥呢?认识一下。”李歌将注意力放在正常人身上。
“别别别!别叫我同学,听着多好学多上进似的。”万岁说,“我万岁,长寿的那个万岁。”
李歌哎哟了一声,“真的是爷辈的啊……”他向着罗泣挤眉弄眼,“万岁这名不错,够阳气,刚好跟你中和一下。”
“马的,我干死你!”罗泣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随后从万岁怀里拿回包,转身就走。
李歌看着快走远的罗泣,向着他的背影大喊:“哎!交得了差吗?”
“你伤了,我伤了,够了。”罗泣没有回头,还是直直往前走。
“哦。还以为我得断只手或脚之类的……”李歌看着万岁挑了挑眉,“你呢?这么完好。”
万岁笑着啧了几声,“这你就不懂了,我俩基本上只需要其中一个动手。”他指了指自己,“一般呢,是我打,罗泣撑场面。给面子呢,罗泣就会亲自下场,”他又指了指角落,“我就一旁吃花生去。”
李歌不明所以,“为什么?”
“罗辑要是杀红了眼,连队友都打。到时候死的还有我……”万岁看了看罗泣的方向,发现对方没有等自己,已经出了巷子,“哎你等我啊——”万岁没有再理李歌,直接追了上去。
二人回到宿舍,罗泣随手拿了套干净的衣服,转身进了浴室。
“哎,伤口不能碰……”万岁跟了上前。浴室门嘭的一声在自己面对关上,他只好对着浴室门,把剩下的话说完,“水吧……”
他摇了摇头,把药箱先拿了出来。
接着是水从莲蓬头出来的声音,以及罗泣的叫骂声。
“嘶——李歌我TM杀了你!”
罗泣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条内裤,他随意地瘫在椅子上,向万岁的方向招了招手,“来人!上药!”
万岁看到他身上的伤,忍不住皱起了眉,“就说小白脸儿的门槛高……怎么伤得这么重。”
“重?这些伤加起来,还没碰到重伤的边儿呢!”罗泣鄙视地说。
万岁张了张嘴,还想着说些什么,却见罗泣闭上了眼,发出安稳的呼吸声。
“……罗泣这是……”陈良开门进来,看着睡在椅子上的罗泣哑了大半分钟。“……不说打了混不下去吗?”
万岁摇了摇头,“他俩打起来不是因为那人抢虎爷妞了。”
“那为什么?”陈良问。
“为了分出谁是小白脸儿。”万岁回答。
“什么!?”
万岁向陈良简述了情况,他听得目瞪口呆,似乎看到新世界。
“那最后谁是小白脸儿?”
万岁指着自己,“我。”
陈良木然地看着万岁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喷了,“你?你这黑皮的是小白脸儿?”
万岁抬脚一踢,咬着牙根骂了出来,“Cao!小白脸儿不是脸白才当的小白脸儿!”
“也对,没准儿会有富婆对你这种‘阳光少年’有兴趣。”陈良认同地点头。万岁没有再回答他,转头继续在罗泣身上忙碌着。
罗泣睡着后很安分,主因是他睡得像死了似的,不论万岁使多大的劲,他都没有反应。
抹了药膏、涂了药酒,万岁顺手贴了好几张药布在他身上。
陈良看着万岁这波Cao作,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不觉得他现在看起来像得上医院的程度吗?”
“挺好的,那虎爷就没话说了。”万岁补充:“我俩是偷溜回来的。”
“万岁爷,你俩真勇……”陈良发自内心地对他们表示敬佩。
罗泣的眼皮抖了抖,眼也没张就往床上挪去。而这一睡,直接睡到第二天清早,晚饭也没起来吃。
“罗泣!万岁!都给我滚出来!”
这时,是清晨六点五十分。万岁不情不愿地下了床,真亏王琥大清早起得来。
“怎么办,开门吗?”陈良无助地缩到罗泣床边。宿舍的另外两人怕得瑟瑟发抖,偏偏两个当事人不为所动,一个还没完全清醒,所以没反应过来,至于另一个……
罗泣在陈良的摇晃下换了个姿势,整个人成了床褥的对角线。他的右手已经垂到地上,头则在床的边沿疯狂试探,感觉随时砸到地上,。
他双脚分开放着,右脚伸得老直,左脚则弓了起来。罗泣昨晚睡下之前没把衣服穿上,还是只有一条内裤,而且没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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