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小嫂子。余祥盯着常秀娟的小脸,那笑还挂在脸上没有收起。
常秀娟瞪了他一眼,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比之前唯诺的模样多了份灵动,还有那眼波流转的娇嗔。
余祥呆了呆。小娘子自来了家里便一直低着头,没想到原来是这般可人。
止痛药效还要等些时候,那时治伤你便感觉不到痛了。余福拿着罩在她身上的衣服给她擦拭shi发。
余祥看见回身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里拿着干爽的布巾递给余福。
被余福Jing心服侍的常秀娟浑身不适,本想拿过布巾自己来又无奈夺不过余福,便只能红着脸低着头,无处安放的视线落在整齐铺在炕席上的三套被褥擒住了。
三床?为何?他们四个怎么也无法安排出三床吧?!
常秀娟嘴里含着最后几片糖姜片,满腹的疑问却不知要如何问出口,心中具是忐忑。
余祥又跑出去备药。余福告诉她,余祥是药师,草药的药理药性没有人比他更熟悉。
钦佩之意油然而生。常秀娟眼巴巴的看着余福,想知道他在这个家里是负责做什么的。余福看着她那小眼神别提多心痒难耐,若她没有那一身伤,若她没受那么些苦。
忍。
必须忍!
我负责采药。余福压抑着冲动,声音都变的稍有暗哑,有些草药不能风干使用,有的不易保存,有的只取新鲜,我就负责把那些需要的草药找到采摘回来。
常秀娟忽一点头,耳中听着余福低沉而稳重的声音突然困倦难挡,眼皮粘的每次眨眼都要打起Jing神才能再次睁开。余福看她浑身卸了力道软软的靠在自己胸前,一副马上就要睡着的模样。他沉yin了一瞬转身看向刚端着药罐走进来的余祥。
余祥看大哥了然的表情忙摆摆手,然后伸手指了指厅里看书的二哥,是他让在止痛药里加一味酣眠草的。
常秀娟彻底的睡了过去,绵软的身躯若没余福环着早瘫到炕上去了。
睡着了?余祥轻声问道,空出一只手把铺好的被褥挪了位置,然后把托盘放在炕上。
恩。余福把怀里的人儿放躺在被子上,自己脱鞋上了炕。
余祥也爬上前凑近睡得异常深沉的常秀娟。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她的脸蛋,好软啊,大哥。
余福失笑,喜欢?
我的娘子我当然喜欢。余祥又大胆的伸手轻轻摸了摸常秀娟的脸颊,开心的溢于言表,都挺好,就是胆子忒小了些。
余福伸手勾起她的手,轻轻抵在自己的唇上。这是他暗自喜欢了多年的女人,终于......终于能把她揽到自己怀里了。
沉睡中的女人,衣物被一点点的褪去,伤痕斑斑的躯体让两个成年男人满脑子的遐思碎成片。
这是烫伤,这么大一片当时她得多疼啊......余祥指腹擦过常秀娟的小腿。自己的娘子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糟了那么些罪,明晃晃的刺着少年的眼,也刺疼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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