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周围投过来的目光不是看仨傻逼那么简单,而是看仨神经病。
他妈的有病!
旁边路过的一小男生,流里流气不正经的嘴里还咬着一根烟,侧过脸瞄了一眼这边的盛况,嗤的笑了一声,一并出口了一句:“卧槽!”真会玩。
别人拼酒,这边拼nai!
“钟帅哥,您...挺喜欢养生的吧?”薛田田rou乎乎的脸上泛着油光,话语间还加了一个敬语。“喝茶...泡枸杞?”
“……”钟宇有点答不上话,“哦,还行吧。也不是特别——”说着眼睛不自然的看了眼摆满一桌的酸nai。
“服务员!”薛田田话都没听人说完,抬手招呼了下人,“拿过来一个编织袋,我们打包,带走!”
服务员过来蹙了下眉,“那个,确定...是要编织袋?”哪里找个编织袋?
一直默不作声的冉月此刻开了腔:“因为,普通塑料袋,它...怎么可能装的下。”冉月喝了一口眼皮底下她刚刚倒出来的酸nai杯,从胃部突然就泛上来了一股酸,呕了那么一下,连忙抬手捂住了嘴。
摆手冲服务生说:“别愣着了,拿去吧。”
眼看都已经是兴味缺缺,钟宇起过身:“那你们先坐这等一下,我去结账。”哪里还有心情继续待了。
今天,怎么会搞成这样?
三人一前一后出了酒吧门,因为是晚上,薛田田是要回家去的,抱了几瓶nai,说是给邻居小妹妹喝就径自打了个出租车走了。
冉月同钟宇,则是立在站牌旁边,等另外的出租车。
酒吧的地理位置极佳,可以说是在市区最繁华的一段,交通也很便利,等了没一分钟,就坐上了车。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从出租车的旁边,疾驰而去。
-
虞港城的夜晚灯火通明,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冉月手里提溜着一大包酸nai,同钟宇一起从旁边的侧门上了二楼。
整个楼道里泛着一股清香,两边的盆栽绿植,显然是已经换了新。
冉月冲钟宇摆了摆手,就刷卡推门准备进房间。
手刚搭上门把手,旁边不远处一间屋子的门就被人从里面大力的拽开,砰的一声,门磕碰到了后面的墙壁,撞的很大声。
冉月将手里提着装酸nai的袋子放在门口,侧转身看过一边。
刚巧钟宇也还没进屋,“那边怎么回事?”
“不清楚,我们过去看看。”
冉月话音刚落,那边砰的一声过后就被丢出来一个男人,还只穿着一个裤衩。吭吭唧唧的蜷缩在了地上,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像是喝了不少的酒。
“我□□妈的,”骂骂咧咧的从里面又走出来一个,“酒店管理呢?他妈的爷爷过来开房还送个大活人啊?不来人我可是要去法院告你们了啊!”说着又上脚踢了地上男人一下。
隐约还能听到里面传来一两句女人的声音,“哎呀,好了,多大个事儿啊,把他赶走不就行了,你叫个什么?”
骂骂咧咧打人的男人闻言急了,转过头冲屋里就是一阵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贱.货婊.子,怎么是刚刚没被他摸够啊!是不是挺失望的啊!”说着进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直到里面女人尖锐的叫了一声,方才没了动静。
接着男人就又走了出来,两手掐腰,气的不行。
刚巧冉月他们走到了他的跟前。这时也终于将人看清,立着大吼大叫的男人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光着膀子,穿着短裤。而地上躺着的男人喝了酒,大概四十多岁,应该是被踹的不轻,一直吭吭唧唧的坐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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