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迷迷瞪瞪的易谌,在睡梦中自觉得这个方法很不错。
但现在,他看着衬衫前凸起的俩点,以及衣服与nai尖摩擦的痛感,他知道他错了。?
果然不该这么纵着醉鬼,因为不知道他到底能干出什么事。
易谌原以为等顾斯囚睡着了,自然会松嘴,但万万没想到,他含的很紧。直到早上自己醒来的时候,使了点劲,才取出来。
那为什么会俩个都肿了,这让易谌也迷惑不已,还没等他想清楚,干坏事的醉鬼就醒了。
顾斯囚这会醒了,趿拉着拖鞋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走进浴室,看见站在浴室镜子前的媳妇,很顺手的,上前抱了一下,在脸颊落下一吻,“早啊,老婆。”?
拥抱时,凸起的一点刚好被挤压,易谌皱着眉,小声的喊疼,“嘶,痛。”
旁边这位刚睡醒的,兴许是个聋的传人,抱完之后,毫不留情地转身自顾自的干别的事了。
要是换作别个小O,早就抓着丈夫的领子一顿骂,死直男,负心汉!
但他娶的是易谌,一个无感情经验的大直O。
易谌:皮rou之痛,何足挂齿。
易谌从浴室里回到房间,看着衣柜思索了一番,他觉得,这痛也不是忍不了,主要是衣服的摩擦。?
角落里一抹白让易谌眼前一亮,那是包扎用的纱布。
医用纱布,布料柔软亲肤,还防摩擦。这简直就是打磕送枕头,?正是时候。
易谌将衬衫的扣子逐一解开,脱下丢在床上,拿起纱布从后往前裹。
他低着头注意到,这俩个nai头不再像从前?那般小而粉,而是变的有小石子那么大,深红了些许,可能是肿了的原因。除此之外,原先平坦的胸脯,如今在裹纱布时,却有了弧度,还不小,这一裹,竟多了条小沟。
好好的包扎,瞬间充满色色的气息,易谌红着脸,手忙脚乱的快速裹好,穿上衬衫出门上班。
“老婆,帮我拿下深蓝色的西装。”过了许久都无人应答,顾斯囚探出头,试探着出声,“香香?”
收拾完,顾斯囚来到客厅,看见桌上的早餐,拿起一片吐司大咬一口,语气气愤,“又不和我一起吃早餐!嗯……好吃”
有些人骂着骂着就吃了起来……
去教室之前,易谌想起昨天自己与顾斯囚在实验室的胡闹,脚下一顿,心里有些不放心,转身走向实验室。
不规则的石块搭成一条小路,一路蜿蜒,走到尽头,有一颗桂花树,旁边就是实验室。
易谌走过落满桂花的小路,来到实验室门口,掏出钥匙,伸手准备开锁。
这时,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是个身穿米白色衬衫的少年。
正当易谌还在苦想,这是哪个班的学生时,对面的人出声了。
他微笑着和易谌打招呼,“嘿,老师,早上好啊。”他笑的眉眼弯弯,很自然地上前张开双臂抱住站在门外一脸迷茫的易谌。
易谌干巴巴的回道:“好”
本以为少年会松手,但他没有,而是抱的更紧了。
季若埋在易谌的脖颈处,深吸气。没有想象中青涩的芒果香,只有淡淡的酒香缠绕鼻尖。
酒很香,闻着却莫名的苦涩。
他感受到怀中人的身躯愈发僵硬与腰处反抗的动作,松开了手。
松开后,季若眸子里滚烫的爱意退的一干二净,随之而来的是满满的歉意,他低着头,语气也包含愧疚的意味,“抱歉,太久没见了,很想念您,冒犯了。”
易谌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他低头看了看表,又看了看眼前的人。
见他看着自己,季若微歪着头微笑,看见对方眸子的探究,他的心开始雀跃,难道他认出自己了吗?
沉默了许久,在季若包含期待的眼神下,易谌更莫名其妙了,“同学,已经是上课时间了,你怎么在这?”说着,他上前点了点季若米白色的衬衫,“还有,你的校服呢?”
季若轻笑,看见易谌肩上的桂花,上前为他拂去,“老师还是和当年一样,一样的不懂浪漫。”
易谌:“?”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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