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兔一日后便从山上归来。有了药,长锦也好得快了许多,不多日便恢复了七八成,气色也好起来,又是那端正清俊的翩翩佳公子,以致常有不知内情的小师弟尊称他一句“仙上”。
途期年得知了,拿了师母刚做好的喜服给长锦试,笑道:“如今恶兽时有出没,他们自是盼望着有仙人能来除害。”
又取了一支木簪给长锦簪发:“这应是蜀山门一派的历练,他们不知这天上仙人俱是无心无肝,不致危害天道不出手。”
长锦倚在他怀里,被他一样样装点着,心里却如明镜一般——途期年话里虽不露半丝情绪,人却还是念情的,定要在这几月内帮蜀山门击退恶兽,这不连婚事都要在蜀山门先办一次。
又过了半月,是难得的金匮吉日,长锦与途期年的婚事便定在这一天。
凡间婚事繁琐,途期年担心长锦身子虚,也委实等不及,便略去不少不必要的步骤,待到正午的毒辣阳光过去,才让途枞直接把长锦带到了礼堂。
途期年父母皆已过世,是途掌门及途夫人将他抚育成人,便由两人坐高堂,途掌门的两个小孙女作捧烛小娘。天地、高堂、对拜过后,途掌门聚天地灵气引出一帖大红喜契,途期年与长锦各点了龙凤花烛,由捧烛小娘将蜡油滴在喜契上,再由途掌门将三界统用的喜印借蜡油盖上印,至此礼成入房。
长锦有身孕,途期年之前又太过凶悍,一群小师弟不敢造次,只有途枞和雪兔走流程般闹了闹洞房,而后便是两人独处。
两人俱是男子装束,没有挑盖头一说,但交杯酒还是要喝的。途期年担心伤脾胃,于是先拿了喜饼喂长锦。长锦见状,自己咬一口吃下,又咬一口,露出半边,叼着凑到途期年嘴边,要途期年也吃。
就这么玩闹着分食了一碟红枣蓉喜饼,吃到最后两人嘴角已沾了不少饼屑,长锦伸出舌尖给途期年舔了干净,低声道:“我们两个的喜饼,可不能浪费……”
舔得途期年心猿意马,甜润花香抱了个满怀,亲着吻着喝了交杯酒,迫不及待地滚到了床上。
长锦虽刚有身孕三月有余,肚子却已显怀得稍有些厉害,倚在床头时也隆起了个不容忽视的弧度,途期年褪了两人衣衫,却见花妖上身裹了一件鸳鸯戏水的红肚兜,细细红绸绕过美人颈背,衬得花妖愈发肤白诱人,肚兜下端渐窄,半遮半掩花妖因孕育后代而变得软白的肚皮。长锦脸红得像是要滴血,小小声凑在他耳旁说:“途枞说,人间新娘子要穿鸳鸯戏水红肚兜,讨个喜乐圆满的彩头。”
自是也无什么修道正气的小师弟哄骗这不食五谷的花妖的。途期年心里暗骂一句途枞,却着实挪不开眼,伸手探入红绸下,摩挲美人微隆肚腹,再往上,便是他因孕子而胀大的鸽ru,往日长锦胀痛难忍,途期年没少给他揉捏,从不见nai孔张开,此时入手却有些微的濡shi,肚兜上也有星点痕迹。
“出nai了?”途期年有些惊愕,解了花妖颈子上的细绸绳,拨开半边肚兜,小ru上正沁出一滴ru白nai汁,将坠未坠悬在ru尖上。
“嗯……”花妖半阂着眼,忽闪长睫下眼波流转,隐约或现shi漉漉的情色,他也不知情况,此时却因途期年的抚摸坠入欲渊,挺了挺腰,那ru尖便正撞在男人薄唇间,抹开一点ru汁香甜,“胀……”
如此送到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途期年轻笑,张嘴含进那细腻软rou,又吮又舔,不一会儿便将两ru的nai水都吃了个干净,只剩下美人袒胸露ru,粉红nai尖上shi乎乎地闪着亮光,腰间可有可无地挂了条卷皱的红肚兜,含着泪珠喘气。半仙却不放过他,又不要脸地一手扣着他的手,一手握着软ru挺了挺腰,拿自己的男根对着圆润的肚脐戳了戳,糊得微凹的肚脐上一片晶亮,还要问耳朵尖都红了的花妖:“舒服不舒服?”
“你……不要……”长锦知他无耻至极,却未料到他这样过分,“孩子……有孩子……”
“这便是舒服了……”无耻半仙俯下身,亲一亲花妖粉嫩胀起的ru尖,阳物在肚皮上划出一道粘哒哒的水痕,粘在两人身上,牵出很快就断掉的细丝,“啊,给你蹭脏了……”
“舔干净好不好?”这么说着,途期年的唇舌也跟着往下走,吮吻吸咬着那片微隆的肌肤,间或留下几个粉红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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