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鸢退下后,殿内障眼法渐渐消散。yIn香扑鼻,烧得人肺腑惊颤、饥肠辘辘。
“织霄坊新纳的履云靴,”龙君压着美人的滑腻软舌,抬起脚背,钝刀子般锯着这人身底下的shi红rou缝,问道,“多少仙人求之不得的宝贝,倒被你尿得shi透,让我以后怎么穿?”
青年神态乖觉,被异物剔刮柔软内芯,当即簌簌发抖,闷声抽噎,笔挺的男物尚未得到半分抚慰,也一小股一小股地喷着Jing,直把龙君的靴面污得愈加驳杂。
龙君眼看着他射得一塌糊涂,抽出涎水晶亮的手指,钳住了他的下巴,低头重重地亲了一口,但嘴上并不饶人,不满啧声:“又尿,真当自己是小母狗,要给你男人尿上标记?”
长锦双目涣散,却立刻胡乱地摇起头,鸦黑发丝黏在腮颈,shi答答地勾出蜿蜒姣好的曲线:“不……不是小母狗……是长锦……”
龙君闻言,眸中暗光闪动,一把捏紧花妖肋间,将人捞出桌底。青年腰身靠在桌沿,微微后倾,还未软下的Yinjing直指龙君鼻尖,被温柔地吮了一口shi滑gui头,立刻又硬得直挺,紧贴上了薄薄的莹白腹肌。
途期年眼瞳一缩,呼吸都滞了滞:“又来勾人,是不是?”
长锦还要摇头。
途期年道:“是怎么教你的?惹人不开心了,要说什么?”
花妖恍惚间看男人脸色愈发难辩,误以为男人行将发怒,犹疑地捏开两瓣红肿软腻的花唇,求道:“呜……长锦的xue不听话,一直漏水……求龙君责罚……”
他是个白虎xue,女阜白嫩无毛,未破瓜时,两抿花唇也是纤柔的淡粉,但遭不住龙君勤加灌沃,几个承欢日夜下来,情动之际便会红得像颗成熟饱胀的桃儿。
现今这牝xue早被踢碾开了,蒂尖凸起,深插尿孔的赤珠缀在一团柔滑红帛,深红叠浅红,艳色无边;收缩抽动的bi口不断溢出清ye,翻出一圈娇嫩rou襞,尚黏着几缕ru白Jing絮,正是龙君前夜喂在子宫的,想是内里已经情动至极地敞开,这才流了出来。
男人面色稍霁,饶有心思地拨几下大小rou瓣,弄得花妖舒缓吐气,忽冷冷哂笑,反手用力一掌,拍在雌xue软rou。龙君在xue上刮过一圈,指尖立时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稠白:“还说不是小母狗,哪个野男人给你灌了这一肚子的Jing?被cao松了、没人要了,倒知道回来找我了?”
长锦被打得下身狂颤,缩着小腹飙出几股浊ye,口中呜呜道:“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野男人……只有龙君……”纵然知道龙君是在故意逗弄,长锦还是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反驳,“也没有松……”
龙君眼神早柔和下来,只嘴上不依不饶道:“口说无凭,得验货。”
一截温热的小臂,随即粗暴地插进了哆嗦的腿根中。龙君单手擦过嫩xue,五指掐住花妖的tun,把他摆坐在了案上。
长锦情难自禁,竟伸手握住了龙君青筋虬露的手臂,并紧一双膝弯,将那只手夹在腿心。
他倒吸了口气,睫毛半阖地颤动不止,下体熟红rou蚌微拢,黏膜推挤翕张,sao浪地舔吮起男人的铁腕与肌rou,就着这个姿势,将相连处擦出淋漓水光。
长锦两条玉白长腿挂在案沿,失控地踢弹几下,绷出了淡淡的青筋。
这朵初生娇弱的花,瑟瑟抖动在悬空的情chao浪头,眼见就要绽放到极致,却措手不及地又狠狠挨了一掌。
“不许发sao,”途期年咬牙,拨开了紧贴肌肤的软rou,“先给你洗洗xue。”
一支簇新的、干燥的白狼毫应声而落,“啪”地打在长锦腿心,微微滚动着。
龙君按住了笔,显然是要以此刷干净花妖一口yInxue,明知故问道:“怎么是未润开的?”
这支白狼毫,取材自豢珍监仅存十尾的白鼬,是难得的珍品。其用时也格外繁琐,需先浸在满砚鲜葩晨露中,方能发开全毫。
可是这龙殿中庭空旷,一时去哪采得花上露水?
长锦低垂着颈子,正悄悄抬眼打量龙君的神色,夹在腿间的大手忽然一动,男人好似翻检花瓣一样,掀翻着掌上的女xue,扒开两瓣shi滑的rou唇,重重碾过蒂尖。
一阵快意,如微弱的电流般,击在花妖的内Yin。长锦蹙着眉,惊喘一声,便听龙君滚烫低沉的呼吸落在耳边,问他:“你的露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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