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池白从浅眠中转醒。
这是他被抓回来之后睡得不知道第几个觉了,他不知道过了几天,是一天,还是两天,他只是一直在睡觉,似乎只有睡觉才能让他短暂地脱离这间房子给他带来的恐惧。
他靠在一个角落里缓慢地伸直了腿,脚腕上拴着的铁链贴上地板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捂住铁链,避免发出来的声音过大把那个人引过来。
他揉了揉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僵硬酸痛的膝盖,撩起眼皮看着自己身处的这间屋子,跟十七年前一样,只是那扇向阳的窗子被钢板死死封住,挡住了来自外面的所有光亮,屋子里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是从门缝中透过来的属于外面的光。
池白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现在是几号。他只记得他被池宗衍抓回来了,在外逃离了五年之后,他还是被他抓回来了。
想起池宗衍他有些害怕,紧紧地抱着膝盖把自己往角落里使劲塞着。
赤|裸的脊背被粗糙的墙面剐蹭得生疼,手腕和脚腕也因为铁链的摩擦传来阵阵刺痛,应该是破皮了。
他把头埋进膝间,闭着眼等待着。
等着属于他的惩罚。
不知过了多久,池白感觉到前方门缝中的光线晃动了一下,他倏地抬起头望向门口。
一双脚挡住了那条笔直的光,而门外传来了拿钥匙的声音。
他用力蜷缩着自己,恐惧让他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绝望地听着钥匙开门的声音。
“咔哒。”
门被缓缓推开,池白一时之间不能适应外面的光线,他眯起了眼睛看向门口那个仿佛很熟悉的高大人影。
只见那个人影慢慢向他走了过来,他惊慌地瞪大了眼,下嘴唇打着抖,颤声道:“池宗衍......”
池宗衍在他面前蹲下,微笑地看着他,伸出手捏了捏他白嫩软滑的脸蛋,轻声道:“哥,好久不见。”
池白因为他的触碰被惊了一下,身体往旁边躲了躲,眼神无措地看着他:“放过我......求你了......”
“这局游戏玩了这么久,最后还是我赢了。”池宗衍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哀求,他摸着池白光滑圆润的肩膀,“哥,你还是逃不开我,以后别跑了好吗?跑不掉的。”
“宗衍......”
“你太不听话了,这次得好好惩罚你了。”
男人的声音如鬼魅一般,听起来低沉又缱绻,可这些在池白脑子里,是那段恐怖到窒息的噩梦,让他一辈子活在恐慌里。
池白终于绝望了,闭上嘴不再说一个字,说了也没用的,早就知道的,可是他每次都忍不住想要求他放过自己,希望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能有一丝人性,可惜总是事与愿违。
他无力地垂下头,任凭池宗衍解开他的镣铐把他抱到床上,脱去他身上仅剩的内|裤。
五年没有碰过的私丨密地方被再次没有任何准备地撑丨满,撕裂般地疼痛让他无法顺畅地呼吸,似乎比五年前还要痛。
他被池宗衍对折地压在身下,他看着这个与他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人,这么完美Jing致的脸皮下面竟然是一个可怖的恶魔。
池白眉头紧紧蹙起,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下身的疼痛依旧无法缓解,shi润的眼尾充血泛红。
池宗衍的力气很大,压着他无法动弹,他被顶得一耸一耸的,手指甲深深地抠进rou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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