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羊羔被滑腻的蟒蛇绞住了喉咙与腰肢,它剧烈地挣扎着,可蟒蛇越缠越紧,无奈只能失了力,用最后一丝生气苟延残喘。
少女的一条腿儿探出了床沿,如玉的足趾蜷缩在一起,偶尔颤抖一下,又像是猎物临死前的痉挛。
她的唇舌被人衔住,短促的悲鸣被迫咽入喉间,渡来的津ye堵塞了她的口腔,连同眼角滑落的晶莹的泪珠打shi了枕巾。
被强行拓宽与撕裂的苦痛令她眼前发黑,她痛苦地攥紧了被褥,小巧的手指都因太过用力都发白。
被上的金丝鸳鸯在无声地鸣叫。
未经人事的甬道被一路直通到底,粘腻的软rou蠕动着,企图将侵略者拒之门外,可这只会令可恨的敌人奏响更加欢愉的胜歌。
被包裹,被吸吮,严丝合缝,不留余地,坚硬的rou物举步维艰。
直至猎物再也不反抗,猎手才满意地直起身子,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
粗长的rou棍已经无法前进,它的顶端亲吻着宫口,可是还有一截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气中,宣示着自己的不满。
宁姝稍稍后退,想将rou棒拔出,可是花径太过狭窄,每一寸艰难的抽出,都是对双方的折磨。
本来稍有缓和的痛苦,因伤口的扯动再次加剧,少女的泪水断线似的涌出,可她怎能知道,这带来的不是怜悯,而是更加强烈的征服欲呢?
敏感的冠头被刮蹭,它在温热的甬道里跳动着,宁姝紧紧勾住了少女的大腿,皱着秀眉,使尽全身解数才忍住了缴械的欲望。
rou棒终于逃离了软rou的束缚,宁姝光裸的背上已是香汗淋漓。
她高耸的酥ru起伏着,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
rou物上的血色与烛火相辉映,好似忘川河畔妖艳的曼珠沙华。
可是始作俑者再也不在乎了,她尝到了受害者的滋味,这是如此的香甜,如此的可口,如此的……令人着迷。
作恶前她的纠结,她的痛苦,她的后悔,她的自我厌弃都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宁姝知道自己罄竹难书,自己的罪恶无所遁形。
可是那又如何呢?
身下这梨花带雨的可人儿,永永远远都属于她了。
宁姝温柔地吻去了她的泪水,红唇上的胭脂在少女的小脸上刻下了人性的烙印。
“安之……安之……”
她含着Jing致的耳垂,轻声呢喃着少女的名字,纤纤玉指掐着小腰,再次狠狠地贯彻到底。
“嗯……啊……”
宁姝娇声呻yin,整根抽出,只留着冠头在温暖的体内,而后又不留情面地整根没入。
她不知技巧,不知如何得到最大的欢愉,她只知道蛮力地撞击,让这根粗长的rou棒剐蹭每一处软rou。
沈安之想要逃离,可她的腰肢被掌控,她扭动着,她挣扎着,却只能如海上的小舟一般,被每一道海浪Jing准地打翻。
她张着檀口,却只能从齿间溢出压抑的低喊。她是如此的自立自强,就算神志不清,受了苦也只知道自己咽下去。
沈安之夹得太紧了,甬道崎岖又炽热,这rou棒又是初次长成,稚嫩敏感,不过进出十几次,宁姝就受不住了,她吐气如兰,手指在白腻的小tun和大腿上掐出了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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