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压住蛊虫的毒性。
可这些秋明玕又哪里能和靖王言明,只能暗自承受著。
以另只尚自由的手扶住秋明玕滑落的身体,把因药性发布而渐渐沈睡过去的秋明玕从新放於床上。
瞟了眼依旧被握著的手,最後还是起身离开了房间。
“睡了吗?”
刚轻声关好房门身後便传来一声担忧的询问声。
看也未看门口之人一眼,靖王直接转身朝厨房的方向走去,那里还煎著一会秋明玕醒来後要服用的药,现在的秋明玕也只靠著一副又一副的药来稳住身体中的蛊虫。
虽然秋明玕的药都有专人负责煎熬,但靖王还是要都亲自看著才放心。
现在靖王每日就是看著下人煎药,拿煎好的药喂与秋明玕,再次看著下副药的煎服中循环度过的。
这些事如果传出去,相信整个丹霄朝都不会有人相信。可靖王就是这麽过著每一天,没有一声怨言。
感觉身後的人跟了一段距离,没有离开的意思,却也不说话。
平日里靖王是不会理会的,但今日秋明玕提起了自已的身体,也让靖王有些话想问那人,所以也就慢下脚步。
“有话便说,本王没有时间与你瞎耗。”
犹豫再三,终於还是怯怯地问出来。
“关於泫彩……”
被蓦地回过身的靖王吓的小小的向後退了半步,靖王看向她的眼神凌厉的仿佛要将他刺穿一般。
泫彩珠,又是泫彩珠,身边所有的人都关注著这颗珠子让靖王烦不胜烦。
此刻又有人向他提起,怎能让他不恼,而这人又是这个人又是长著那张最让他厌烦的一张脸。
自从此次秋明玕中毒靖王陪他回到寺丞府後已经和他解释过,玛汝与他并非夫妻关系,仅是很要好的朋友。
但是那张似曾相识的总是让靖王生不出一丝好感。
如果可以,靖王真想把这张脸生吞活剥了!
“不要以为有青士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一再的挑战本王的底限。”
怒视,玛汝也愤怒的回视著靖王,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面对靖王,正所谓相看两生厌,如靖王对他的态度一般,玛汝同样也是极不待见靖王的。
要不是,要不是为了蕲儿的病情,她又怎会跑来自找气生。
咽不下这口气,一甩手玛汝刚想离开却又被靖王意外的开口打住了。
“关於,”虽然不想和她说话,但为了秋明玕的病却也是不得不说,毕竟对於蛊虫他们都是外行,而眼前这个让他厌恶的女子确是行家。
“关於青士的毒你可有办法解。”
抬眸瞪了靖王片刻後,玛汝如泄气的皮球般呐呐的回道。
“没有。”
“怎麽会,当年他不是同你回苗疆就为解蛊的,而且不也成功的把那个东西压制住了,不能全解,再压制一回也是可以的吧。”
不能不能不能!玛汝几乎脱口而出的大吼道,最终还是硬生生压了下来。
以她这几年对秋明玕的了解和现在靖王的态度充分说明了秋明玕并没有将蕲儿的身世对靖王表明,无论出於什麽原因,玛汝觉得既然秋明玕不想说,那她也不能对靖王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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