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一中是本地重点中学,校领导对本科率相当重视,因此各班老师都抓得很紧。
高三的学生是其中最辛苦的,就连下午二十分钟的大课间都要用来集体练习英语听力。
但总有不爱学习的会翘掉听力练习。陈陆是英语课代表,由于成绩优异,他被老师特许可以不用练习听力。不过他要负责把每个逃兵都抓回班级。
闵承书是班上最难搞的顽固分子,几乎每天陈陆都要上下楼地找他。这不,今天闵承书也依旧没出席。
陈陆黑着脸走进了角落里的男厕。他径直走向了最里面一间隔间,敲了敲门说道:“有意思吗你?每天和我玩猫捉老鼠似的,你都不嫌累啊。”
门上的旋钮从有人转到了无人,门扉吱呀一声开了。闵承书蹲在已经残破不堪的马桶盖上,托着下巴笑道:“我要是不来这么一出,那怎么能有机会和你说上话,男、朋、友?”
陈陆无语地后退了一步,“你不嫌味大?我说你就老实地和我回去得了,省得老师天天找你麻烦。”
闵承书跳到地上,半强制地把他拉进了这个暂停使用的隔间。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他们已经在学校偷尝过禁果,陈陆一看他瞳孔缩小了就知道他在想着那档子事。
都是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而且闵承书还是alpha。满身的青春活力无处释放,就在夏季的高温里融化成了火热的性欲,烧得两具年轻的躯体很快就密不可分地贴在了一起。
闵承书低下头,狼一般粗鲁地舔舐陈陆的颈子。
教室里有空调,可外面没有,因而此时陈陆的身上已经渗出了细汗,恰如夏日里刚从冷冻室拿出来的北冰洋,水晶晶的一片。
粗糙的舌头自上而下地舔过颈项,味道并不重,仅有一点咸味。况且陈陆的身上总有清凉的薄荷味,在夏天,他就是比所有omega更诱人的beta。
陈陆的衬衫领被完全解了开来。他侧过头,脖颈便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两道颈部肌rou瘦棱棱地突了出来,喉头则夹在中间缓慢地上下移动。
闵承书没法咬他的后颈,于是转而咬其他部位。或是下巴,或是轻轻咬住滚动的喉结。
陈陆安静地靠在门板上,闭着眼睛咬着唇。他在隐忍,睫毛细微地颤抖着,只有忍不住时才从鼻腔里蹦出一声闷哼。
耳边传来喇叭里播放英语听力的声音。兴许是他们现在正躲在楼层角落里的卫生间,兴许是梦幻泡影将他们困住了,那声音若隐若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一样。
“可以舔吗?”闵承书问。
陈陆道:“你什么时候经过我的同意了?”
闵承书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纵容。陈陆就是这样的人,喜欢一个人就会掏心窝地对他好。放在爱情里,就是俗称的恋爱脑。当然,他本人并不会承认这一点。
衬衫的纽扣一直解到了肚脐上方,本就过于宽大的衬衫此时更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了大半个单薄的肩膀和浅色的胸肌。
闵承书含住右胸的ru头,一会用舌尖上下挑弄,一会又把还不能产nai的稚嫩ru头嘬得啧啧有声。他总想着要给陈陆穿两个ru环,中间用一根细链连着。这样的话,干的时候,就能扯住那根链子,轻而易举地拉起两颗ru头。
但是陈陆一定会生气的吧,说不定还会哭。他那么怕羞,欲望又比较淡,怎么可能同意穿ru环?而且闵承书也不想让别人透过欲盖弥彰的轻薄衬衫窥见被调教成樱桃粉的漂亮ru头。
妈的,硬了。
闵承书松开ru头,急切地吻上陈陆的唇,舌头灵活且粗暴地钻进口腔翻搅。一吻终了,两人头抵着头,气喘吁吁。周围的温度顿时上升到了烧心的地步。
“我能干你吗?”闵承书用礼貌的语气提出了下流的问题。
陈陆感觉到他的手已经在揉捏自己的tun部,颇有暗示性地隔着裤子按摩藏在tun缝深处的后xue。
在学校干这种事总是比在家兴奋,也许是因为这本是学习的神圣场所,而他们却躲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做爱的缘故。
得到了陈陆的允许,闵承书快速熟练地扒下他的裤子。在tun部刚刚露出来时,陈陆就被整个儿抱了起来,而闵承书的性器也顺势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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