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枕上,夜气方回。
江宁交通长江运河,人员幅辏,五更一响,数丈高的城墙内便熙熙攘攘起来。
东市内的宝脂斋也开了门,短工和长随打扫着里里外外,丫鬟们则用石灰在木板上书写今日新品,放在门外好教来往过客得知。
宁蓁也早早地到了。
放在往时,不事外务的宁二小姐可不会起得这么早,午饭当作早膳一并用了就是,但近来,她倒是改了性子,贴身丫鬟打着哈欠起床时,她就已经束装出府了。旁人见了,都说她这是清闲过了头,一旦有了事做,忙起来总算是有了个正经模样。
此刻她正坐在柜台前,用掌支着香腮,痴痴呆呆地望着外面。每当一片裙袂在门边划过时,她就微微直起身子,而后又像是失望般塌下去,变回了那副翘首以盼的模样。
宁蓁在等谁,店里的人都知道,她们只是暗暗地对了眼,心照不宣地窃笑起来。
二小姐这等眼高于顶的娇娇千金,竟也会作此番小女儿扭捏态?
又是一夜醒来,柳岚脱下chaoshi的亵裤,伸腿跨入浴桶内。
水温微烫,滑腻的肌肤都泛了红,浑身的疲惫却去了三分。
柳岚低头看着水面倒映的面颊,粼粼波动的水光让她的面容看不真切,只有那唇瓣仍旧红得夺目。
她昨夜又梦到沈安之了。
是姝儿和蓁儿从姑苏回来的那一夜,她们围坐在一起用膳。
一切如故,直到沈安之醉了酒,血色漫上脸颊。
她像柳枝一般,风一吹,就倒在自己怀里,
屋里霎时静悄悄的,柳岚慌忙环视时,姝儿不见了,蓁儿也不知去哪了。
只有她们两人,还有烛台上昏黄的灯火。
怀里的少女紧紧搂住了她的胳膊,隔着衣物,胸口软得要命。
姨母,我热。她说。
柳岚知道这是梦,她知道只要那样轻轻地一使劲,这场梦魇就结束了。
可是这太真实了。
沈安之的鼻息又热又香,打在脖子上,还会留下一道浅浅的水汽。
她张着唇,贝齿里,粉红的小舌像是在挑逗般若隐若现。
柳岚有过挣扎,可最终,她还是没有忍住。
她僵硬地起身,把沈安之抱到床上去,仅仅是给沈安之脱了鞋袜,她就颤栗得全身都是汗。
柳岚记得压在沈安之身上时,她会不适地皱眉,咬她的耳朵时,她会发出难耐的呜咽,玩弄她的敏感处时,她更是在自己耳边低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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